但她終究沒江硯反應快,她的手才摸上江硯手背,她就已經被江硯按到牆上,掀起了qz。

江硯擺正好姿勢,扶著舒然,才貼著舒然的耳朵啞著聲音繼續說話:“那我教你好了,然然,乖,不會讓你懷孕的,這回你看著老公示範好不好?”

舒然想說些什麼,但江硯的攻勢太過霸道,才發出一個音節,聲音就被碾得粉碎,變成了一種無法言喻的聲音。

之後的一個月「梅西」總能看見他的主人動不動就抓著他的獵物欺負,一種不似貓叫的聲音在這個家裡,總是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響起。哦,好像還是分時間的,至少在每天下午家政阿姨來做營養餐的時候,以及特殊的幾天那聲音會消失。

其餘時間簡直不忍直視,也分外吵鬧,真是很影響一隻貓的正常作息,不過它這一個月胖了,因為每次主人完事之後,都會給它一個魚罐頭。

這種事以前是不曾有的,以前別說魚罐頭了,連貓糧都不會餵它一顆,要不是家政阿姨每兩天來一次,它這只芝蘭玉樹的貓只怕早就被餓死了,所以,為了自己的口糧,不管他們有多吵,它都是可以繼續忍下去的。

只希望它主人貓捉老鼠的遊戲可以長一點,再長一點,最好一年又一年,那它這短暫的貓生就圓滿了,以後的口糧就根本不用愁了。

…………

一個月後,江硯和許嘉那場賭約來了,其實大四很多學生都很少參加學校的辯論賽的,但許嘉和江硯非要藉著這個噓頭比一場。

學校雖然不贊同但卻也無法阻攔,畢竟他們還沒畢業,要參加也是能參加的。

許嘉再次與舒然相見差點沒認出來她,一個月不見她好像更美了,與高中時的青澀柔美還不一樣,一種柔美中又帶著些成熟女人的嫵媚在她的紅色長裙下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看得口幹舌燥,但她身邊的男人卻不是他,他眼神就越發的陰摯。

禮堂進了好多人後,周圍人好像還覺得他不夠惱火似的,又竊竊私語提起了他和江硯以及舒然的恩怨。

話裡話外,又把當初舒然差點被歹徒糟蹋的事怪到了他的頭上,一個個就像站在高位的神明一樣,評判著他的是非對錯,罵他沒有男人的擔當。

許嘉聽著就想笑,呵!擔當?這些人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好幾個亡命之徒跑過來要殺了你,你不跑,還要上趕著去送刀子,有病才會幹這樣的蠢事吧。

他跑,是人之常情惜命而已,他又沒說,舒然被侵犯了,他會不要她,這些人憑什麼對他道德綁架?

而舒然這個蠢女人,也真是有病,不就是沒救她嗎?

她為什麼要這麼上綱上線,難道他的名聲壞了,她就能澄清她被人猥褻的事實?

呵!可真會異想天開!

許嘉怎麼想舒然不知道,也不知道這個無恥之徒對她又是著迷又是詆毀,她只知道今天是江硯的生日,江硯幾天前朝她要的禮物很難以啟齒,但她還是為他準備了,只希望他今晚不要折騰她太慘。

至於許嘉是什麼心情,她可沒心思管,也早就把與這個人的糾葛忘得幹幹淨淨了。

這次的辯論會是三對三的形勢,江硯的隊友,是兩位大二的學弟,他們簡單交流了一會兒之後,看下裁判,示意他們準備好了。

裁判與他們點頭示意後,目光看向法學院這邊。

許嘉與他那兩個也看不慣江硯的隊友商量了一下,很快也確定了戰術,朝裁判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