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摔,顯然痛感很明顯,所以之後,它便不敢再靠近,就一直蹲在茶幾上,用一雙好奇的眼睛盯著他們看。

舒然察覺到「梅西」那太過赤裸的眼神後,臉色酡紅,呢喃了一句什麼,就想脫離江硯的掌控,跑去關燈。

但江硯卻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唇,又親吻起了她的鎖骨,一路攀沿而下。

「江硯,燈!還有梅西……」

「硯!乖,叫我硯,好不好——,爺喜歡你這麼叫……」

濡濕的熱氣混雜著江硯暗啞的氣音,在舒然耳垂上流連。

舒然被撩得腦子漲得像漿糊,舔了舔唇,輕喃好幾聲「硯」後,哪還顧忌得上燈和貓了。

江硯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目光睨了一眼梅西那雙烏溜溜、琥珀色且帶著探究的眼睛,更加興奮,於是就更加激烈了。

不一會兒,舒然雪色的臉上就水潤潤地泛起了紅,她好像還出汗了。

江硯感覺舒然這次的體驗比前天在酒店還好,便更加賣力地挑逗著她。

舒然樣貌好,開著燈看她賞心悅目,所以江硯哪捨得關燈。

這一刻,從第一眼見到舒然起,他就想這麼幹了。

現在好不容易如願了,他怎能不欣賞個夠。

想著她這樣美的樣子,還差點落到別人手裡,江硯還惡趣味地在舒然各種了一圈草莓,最後越來越上癮,把舒然折騰了個夠。

看著那一朵又一朵的紅色痕跡綻放在舒然每一處白皙的角落,他突然有一股沖動,想讓舒然去紋個獨屬於他的紋身。

那樣,說不定他們每次這樣親密的時候,他會更瘋狂,更愛不釋手了。

梅西站在茶幾上一直一瞬不瞬地看著交疊在一起的四條長棍。

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它那雙迷茫的眼睛沒有看出什麼有實質性的東西,它味同嚼蠟,只覺得稀奇。

正當它要繼續思考的時候,它的主人好像還不想它看了,抱著懷裡的人兒就進了浴室。

它想立馬跟上去,卻被無情地關在了門外。

孤獨又懵懂的它,只能睜著它那雙人畜無害的眼睛,望著門口,耳朵靈敏地貼上門縫,再次聽他們方才在沙發上發出的那些聲音。

聽著聽著,它好像感覺主人懷裡的“獵物”叫得更兇了,主人好像在更“兇殘”地品嘗他的“食物”,而且他的“食物”好乖哦,居然不反抗。

晚上十點,它的主人終於在它鍥而不捨的注視下,結束“享用大餐”,抱起他那奄奄一息的“獵物”,進了臥室。

然後沒過幾分鐘,神清氣爽的主人鑽進了廚房,好像在做什麼。

它喵喵叫了好幾聲,主人好心情地給了它一個魚罐頭,它叼著就跑沒影了,哪還記得它方才看了什麼。

舒然像被人拆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動都不想動,但她嘴角卻噙著若有若無的笑。

她好像很貪戀這種事,她感覺自己在這過程中,是真的能暫時忘卻煩惱,而且還很開心。

這些年她都已經不記得開心是什麼滋味了,但現在她卻有一種塞滿了蜜糖的感覺,她不由得就想與江硯這樣一直廝混下去,直到生命消融,直到天荒地老。

「來,喝一碗燕窩羹!」

思緒翻轉,舒然還沒回過神,江硯突然掀開被子,嘴角含笑,眼神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