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牽牽我的手,會不會好一些。”

她伸出手,從昕寒的腰上一點點往上撫,手靠近胸膛時,還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好快。等手指撫到了喉結的時候,還‘不經意’的輕按了下。

眼見昕寒雙眼開始泛起紅色,整張臉都像火一樣熱,謝月淩的惡趣味又開始泛濫了。

“好熱啊,昕大俠的臉。我的手涼涼的,喜歡嗎。”

“喜...喜歡,渺渺,我...我出去一下。”昕寒站起身,還沒邁出步,就被謝月淩的手拉住衣服的腰帶,這是謝月淩早上給他買的,是她喜歡的靛藍色,他一回來就穿上了。

謝月淩原本只想拉住他,沒想到昕寒沒繫好腰帶的結,她一拉,腰帶就掉下來了,整件衣袍也從昕寒的肩頭滑落,露出裡頭的白衣。

衣服有些小,緊緊裹著他的胸膛,勾勒出裡面的線條。謝月淩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昕寒也愣住了,他雙手無措地懸在半空,想要去拉回衣袍卻又不敢。他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血,雙眼閃爍著羞澀,想了想,他又坐回到凳子上,等著謝月淩‘處置’。

謝月淩看著昕寒這副模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她覺得自己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不由自主地湊近了他,怪不得崔詔讓她節制,真好玩。

謝月淩也是看過些話本子的人,自然曉得,昕大俠,他動情了,動情的樣子,真好看。

“昕寒,你...你的...真好看。”謝月淩的聲音帶著調戲,她的手指輕輕劃過昕寒的胸膛,一點,一點的撫著。

昕寒的身體微微抖著,他努力調戲想保持鎮定,但卻越來越難控制,心跳的好不規律,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

他低下頭,不敢去看謝月淩的眼睛,他覺得自己好奇怪,往常他靠近渺渺的時候,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可從沒有這次的感覺強烈。

若是從前,他井水沖沖就會好,按道理,現在他應該出去像往常一樣。可不知為何,他想留在這,想看著渺渺的臉,他曉得渺渺在欺負他,但他好喜歡,好難受,又好舒服。

“渺渺,你…你別這樣。”

謝月淩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繼續用手指在昕寒的肌膚上勾勒著圖案,一點一點往下。她的手指冰涼而柔軟,讓昕寒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

“渺渺,我...我真...有些難受。”昕寒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他的聲音中帶著哀求。

謝月淩的指尖在昕寒的腰間輕輕滑過,帶著一絲挑逗:“昕寒,你的腰真細。”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還要和你說正事呢。”

昕寒彷彿突然之間找回了一絲清明,他慌亂中拾起地上的衣袍,胡亂地套在身上,連腰帶都來不及系緊,便奪門而出。

“昕寒!”謝月淩在身後喊道,“我的正事還沒說...呢?”

她看著昕寒狼狽逃竄的背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清脆悅耳,回蕩在空曠的房間內。

本來她是打算讓昕寒去殺了那個人,可剛才又想到,楊慎見過他,便不好再出手了。

謝月淩站起身,搖了搖掛著的鈴鐺,不多時,崔詔就敲了房外的門。

“進來。”

崔詔聞聲推門而入,步伐穩健,神色恭敬。

“小姐,有何吩咐?”崔詔微微躬身,問道。

謝月淩走到桌邊,輕輕坐下,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看了一眼崔詔,“崔詔,去王家挑一個合適的人,派個人和他一起去殺了楊慎府中關著的那個人。”

崔詔聞言,問道:“小姐,您說的那個人是誰?”

“歲寒,你認得的,就是...”

崔詔聞言,心中一震。歲寒,這個名字他自然認得,不過鮮少人知道他是謝府的人。

“小姐,楊將軍知道歲寒是謝家的人嗎?”崔詔提醒道。

“若他知道,就不只是殺歲寒了。”

崔詔聞言,點了點頭,心中不禁有些疑慮,小姐和楊將軍不是要成親了嗎,怎麼。

“小姐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謝月淩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崔詔退下。崔詔轉身欲走,卻又被謝月淩叫住:“崔詔,此事事關重大,務必小心行事。”

崔詔應了一聲,躬身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