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沒有一擊即中的把握,楊慎不會出手的。同樣,謝家也不會。

“寶兒願意幫我?”

“如果你能拿出讓我心動的報酬,我自然會幫你。可惜了,你沒有。”

謝月淩對這些事,向來是無利不起早,哪怕這人是所謂的至交好友,也不能例外,畢竟你有你的楊氏,我有我的謝家嘛。

“會有的。寶兒,即使我們不能成為夫妻,也永遠是朋友,一定不要做敵人,好嗎?”

“自然,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如果打臉有排名,那謝月淩一定是第一。話還沒落到地上,就聽楊慎的手下來報,關在地牢裡的人被殺了。

想來崔詔多年無事可做,一有任務,就格外積極,前天剛吩咐下去,今天就完成了。

不過今日楊慎進宮赴宴,確實是往人家家裡殺人放火的最好時機。

“寶兒,陳大夫一直想著給你複診,她如今就在我府裡,不如同我一起回去?”

“既然楊將軍都請了,我若不去,豈不是顯得太過不識抬舉?”

楊府和謝府隔得不遠,謝月淩小時候也總是串門走巷的。

自楊慎走後,楊府就只留下幾個老人,平日裡做些灑掃的活計。

走進楊府,一股熟悉而又略顯荒涼的氣息撲面而來。

謝月淩跟在楊慎身後,目光不自覺地掃過那些熟悉的景緻,方才懂得什麼是物是人非。

“這兒還是老樣子。”

楊慎聞言,腳步微微一頓,隨即繼續前行,邊走邊道:“自從父親和母親去世後,這裡就冷清了許多,過幾日我再找人來修繕一番。”

還沒等到楊府地牢,手下人便急忙來報了。

“大人,那賊子一出現就把所有守衛打暈了,沒人看到他的臉。另外,在地上撿到了這個。”

撿到的是一塊令牌,上面刻了一個‘王’字,上面的徽記是王家獨有的。

“看來幕後的人已經等不及要王家倒臺了。”楊慎接過手下人遞過的令牌,悠悠的說了這麼一句。

“何意?”

裝傻是天分,顯然謝月淩沒有。

楊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派人來殺我的不是王家的人,不過是想嫁禍王家罷了。瞧,還特意留了個證據呢,能悄無聲息的入楊府殺人,武功一定不在我之下,怎麼可能會留下證據。”

“原來如此,還是楊將軍聰明。”

原來她不是說,要在兩方打鬥中不經意掉落嗎,這活做的太糙了。

“其實一起合作不更好,何必躲躲藏藏,畢竟我和他有共同的敵人,不是嗎?”

因為謝克己是想要用你的命去扳倒王家,不是他坑死你,就是你坑死他。

“是啊,為什麼呢?”

“小道長!”

好在陳夕雲適時出現,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陳大夫,好久不見呀。”

“是啊,你看著臉色好一些,快來,這上京的藥鋪有好多好多我沒見過的藥,我買了不少來試藥性,一定能治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