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宜不想提上次在馬場康傑曾指點過她的事,只含糊道:“康教練是個好人。”

周予浵很有興趣的追問道:“那我呢?”

安嘉宜急於見到那匹很棒的卻是壞脾氣的aexander,便也不想太打擊周予浵,只盡量客觀的說道:“其實只有極少數很純粹的人可以稱得上是真正的好人,大多數人都很難用好壞來界定的,最多是好得成分比壞得多些,或者正相反。”

周予浵笑了笑,沒再追問,反正女人通常都不會愛上那些被她們稱為好人的男人,就像男人很難愛上那些他們敬重的女人。

周予浵攬著安嘉宜的腰來到一匹栗色的純血馬跟前站定,不無炫耀的跟安嘉宜說道:“看,這就是aex。它可是ecipse的後裔。ecipse你知道嗎?那是匹非常棒的賽馬,“ecipse first, the rest noarket騎師俱樂部博物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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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xander不滿的揚起長脖子嘶鳴著,四蹄煩躁的踢著地面,鼻孔裡也不屑一顧的出著冷氣。

安嘉宜也往後躲了躲,有些尷尬的吐了吐舌頭,轉頭對周予浵有些沮喪的說道道:“aexander就是aexander,它大概是不會願意讓我騎它的。”

周予浵看著嘉宜皺眉笑道:“那也不一定。”說著便走到嘉宜身後,環擁著她,解釋道:“aex雖然有些傲氣也很敏感,但也很有靈性。你只要很真誠的對它釋放你的善意,告訴它你是愛它的,它會領會到的。”說著抽掉嘉宜手上的手套,放在木樁上,把兩塊剝好的方糖放在嘉宜的手心,鼓勵道:“你再試試看。”

安嘉宜並不是第一次喂馬,卻還是有些畏懼aexander的壞脾氣,便有些猶豫。

周予浵在嘉宜身後,單臂環擁著她,一手將嘉宜拿著方糖的手託在掌心,慢慢靠近aexander。

周予浵在安嘉宜的耳邊繼續鼓勵道:“看著它的眼睛,跟它說話,叫它aex就好。”

安嘉宜看著aexander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開口道:“aex…aex,我是嘉宜,我很喜歡你,我們做朋友好嗎?”

aexander不知道是安嘉宜虔誠的語氣打動了,還是被嘉宜掌中的方糖給誘惑了,又或是僅僅給周予浵一個面子,終於慢慢安靜下來,開始低頭舔舐嘉宜掌中的方糖。

aexander口中呼呼的熱氣和溫柔的舔舐讓嘉宜放鬆了許多,便繼續對著它深情的催眠道:“aex …aex,我愛你,我是你的朋友哦。”

aexander舔舐完方糖,很得意的打了個響鼻。

安嘉宜轉頭有些興奮的問周予浵道:“它吃了我的糖唉,它這樣是不是就是同意了?”

周予浵低頭親了親嘉宜唇角的笑靨,不無溫柔的說道:“應該是沒有大問題了。”

包間裡,那幾位見葉盛榮無功而返便問道:“予浵呢,人間蒸發啦。”

葉盛榮笑了笑,有些惡意的說道:“周總私人休息室,請勿打擾。”

包間裡短暫的沉默了下,便鬨堂大笑。

賀雪只覺得房間裡燥熱得很,便悄悄起身走到了陽臺上,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那個人,還是一點都沒變麼?

陽臺上冷風颼颼。

賀雪不期然的想起往日的旖旎,心裡卻是燥熱難柰,便索性在陽臺上的躺椅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遠處一雙打馬向山後飛奔的身影吸引了賀雪的視線。

雖然隔得很遠,只看到一個囫圇的身影,可賀雪知道,那就是他,再不會是其他的人。

想起過去一起騎馬的歡聲笑語,賀雪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寂寥,便呼得站起了身,走進了屋子。

曹雷剛胡了個大牌,看見賀雪走了進來,便笑道:“你哪兒去了,我剛剛做成了個混七對,可惜你沒看見。”

賀雪笑了笑,坐到了他身邊:“你們還有多少啊,都坐了半天了,我們待會去騎馬吧。”

曹雷抓過她的手放在腿上安慰道:“好,好,還有兩圈就換將了,等會兒我還是給葉總打。”

賀雪側臉看了看曹雷,這個男人對她真是千依百順,唯一不足的就是他那個以一個施工隊起家在工程建築界打下了一大片江山的老爸仍然以百倍精神的戰鬥在第一線,而曹雷似乎只得到了陪這一票大老闆們吃喝玩樂、拉關系的權利。

葉盛榮組織了幾位美女正在“摸三張”,聽到曹雷和賀雪的好意,敬謝不敏道:“算了,打完這兩圈結束吧,咱們也都騎馬去。”幾個女孩聽了很是高興。

可這最後一圈打得意外的長,賀雪看出來曹雷是故意放牌給下家的吳總,誰讓老吳總能攬下n城大多數的公路建設的工程呢。賀雪莞爾一笑,曹雷面上看上去有些傻氣,其實心裡算盤也是很精的。可賀雪心裡卻又忽然轉過一個念頭,那他對自己的心意是不是真得象看上去那麼實在呢?賀雪不由偏頭看了曹雷一眼,第一次沒了十足的把握。

等這兩圈麻將終於結束,老吳最後連坐八莊,果然成了大贏家,便心情很好的給幾個女孩子都置了裝備,一行人便也換了衣服,浩浩蕩蕩的去了馬廄。

可還沒到門口,便聽到身後馬蹄聲聲,一行人站定了腳步一看,正是打馬而歸的周予浵和安嘉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