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麗麗介面道:“是,你是不是也知道情況?”

周予浵輕笑了笑,卻不答於麗麗的話,只看著高博問道:“我想有件事應該先搞清楚,高先生是於小姐請的律師嗎?”

高博馬上道:“不是。”可於麗麗卻說:“是的。”

周予浵眉毛一聳道:“如果高先生不是於小姐請的律師,這樣私人的話題似乎不適合在場吧。”

於麗麗迅速回答道:“高博是我私人朋友,我請他在場是做個見證。”

高博聽了這話皺了皺眉,卻沒有反駁。

周予浵微笑的著說道:“私人朋友?高律師倒是人如其名,博愛得很嘛。”

高博臉有些隱隱的紅,卻截然說道:“在周總面前,我還當不起這兩個字。”

周予浵目光犀利的看著高博,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我以為高律師和我是沒什麼可比性。”說著就把手中的筆摔到了桌上,轉而正色對於麗麗說道:“看在高律師的面上,那我就給於小姐一個答複吧,我可以肯定的說一句就是於小姐的身世跟我父親應該絕對沒關系。其他的,我不瞭解情況,就不能代為答複了。兩位請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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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浵有些好笑的看著於麗麗說道:“於小姐,多餘的話我不想說,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的身世和我父親有關系的話,而你的那些親戚真的又都是拜我父親所賜走了好運的話,他為什麼單單要吝於給你安排一個好的環境?要知道,他是絕對有能力將他的孩子,哪怕是個私生子安排的妥妥帖帖的,你也說了他們走運和你母親倒黴是在你出生前後的事情。於小姐你為什麼非要認定你的身世和我父親有關系呢?其實這事你問問你的母親就清楚了。”

於麗麗一拍桌子道:“因為你父親要保他的前程,你以為你們有權有勢就可以顛倒黑白嗎?我就不信找不到說理的地方!

周予浵臉色一冷,道:“於小姐這桌子拍得真是好大的派頭!不過沉浸在不存在的事情中自憐自艾就可笑了!”說著就對高博說道:“高律師,我想你可以帶你的私人朋友離開我的辦公室了,這兒也沒什麼要見證的了。”

於麗麗怒道:“我不走!話不說清楚誰也別想讓我走!”

周予浵對高博道:“你可不可以跟這位小姐解釋一下這不是她私人的地方,可以由得她撒潑;如果她不走的話,自然會有人來請她走的。”

於麗麗冷笑道:“你有什麼只管跟我說,不用為難高博。我告訴你姓周的,我今天就跟這耗上了,誰要是敢碰我,大不了一屍兩命!”

高博聽了這話頓時漲紅了臉,怒道:“於麗麗,你叫我來就是看你丟人現眼的嗎?你先出去,我跟他談!”

於麗麗看著高博,猶豫了會兒,終於還是嘟囔著走出了周予浵的辦公室。

周予浵雙目閃亮,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看著高博,過了會才笑道:“高律師有什麼高見嗎?還是你從律師的角度出發覺得這事證據確鑿,足以定案。”

高博沉默了會,才說道:“於麗麗的事我一開始就跟她說過這事只是她自己單方面的想象。”

周予浵微眯著眼睛,看著高博笑道:“那高律師留下來想跟我說什麼?”

高博直視著周予浵道:“我曾經到於麗麗的家去過,親眼見過她媽媽,她現在過的就是最低層最屈辱的生活。要不是那張照片後有你父親的親筆題字,我想就是你也不敢相信你父親曾經親自贈送過自己的相片給那樣一個女人。”

周予浵也緊盯著高博,不露聲色的笑問道:“高律師的意思是?”

高博頓了頓道:“從權勢的邊緣再墮落到普通的生活中,這樣的經歷足以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周予浵,別去碰嘉宜!”

周予浵雙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口中卻淡淡笑道:“高律師把嘉宜和那樣的女人相提並論,你真是小看了她。”

高博卻繼續警告道:“你並不瞭解嘉宜,她不是你生活中的那些女孩子。請你離她遠點!”

周予浵呵呵笑了起來,終於決定掀開底牌,比比彼此手中牌的大小:“高律師是以什麼立場說剛才的話?你和嘉宜分開是為了剛才那個女孩子,還是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高博聽了這話頓時狼狽不堪,只說了句:“這是我私人的事情,不需要向你交待。”便匆匆離開了周予浵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