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定要掌心扇到對方的臉,不能用五指扇;

第三,要用手臂的力量帶動手甩出去,只靠一隻右手發力是不行的。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清脆響亮的“啪”的一聲,餘音回響,震碎了寂靜。

林遲被這猛力一擊扇得頭往一側偏了偏,身體都搖晃幾下,像是承受不住巨大的沖擊力。

他的左臉登時紅了一大片,陣痛的灼燒感傳來,痛到極致反而忽略了疼意,只能感受到火辣辣的溫度。

他止不住地渾身顫慄。

是疼,更是興奮。

就是這個感覺——就是這個感覺。

每根神經和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爽利,訴說更多的渴求。

一如初見。

這種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悸動與顫抖,讓他頭皮發麻,情不自禁弓起了腰,咧開嘴無聲地笑。

太爽了,太爽了……

真的好爽,真的好喜歡,好喜歡。

她沒變,還是那樣地動人。

林遲突然直起了身,胡亂又急切地沖過去抱住她,像狗一樣蹭她的脖頸,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溫嶠被嚇了一大跳,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推他:“你有病啊!”

她的驚呼聲是他的興奮劑,林遲眼角泛紅,嗓音迫切:“再打我一次,再打我一次,好不好,溫嶠,溫嶠——”

他想去吻她的鎖骨,卻被她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開。

“滾一邊去。”她嫌棄地蹙眉,高高在上地俯視他,“一隻被打就會發青的瘋狗。”

林遲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卻更加痴迷地看著高雅華貴的她。

溫嶠還真不敢打他,怕他又爽了,但是看到他現在不值錢的樣子心下又有些得意。

兩年前裝得那麼清高,現在不還是要搖尾乞憐?

姐拿你當凱子釣是你的榮幸,竟然還敢拒絕?誰給你的膽子?

死狗,後悔也來不及了。

——

白淩沒想到的是,劇情竟然還有兩種。

等他回到四樓盡頭的書房時,玩家們分為兩隊,分庭抗禮,硝煙四起。

起因是五王妃找到了一張賀卡碎片,上面寫著:“那四人的妻子也可以作為心源,幫助熬過發狂期,幸好他們有了伴侶……”

他們推測這是異化者的自述,“鬼”是身份單身的三位玩家中的一個,文森,若無,白淩。

一時之間,三人被推上風口浪尖,面對虎視眈眈的其餘七人,他們也沉默下來。

“反正我不是,我可以向上帝發誓。”

文森嘆氣,只能幹巴巴地補充一句,深邃的眉眼有些無奈。

若無和趕來的白淩對視一眼,都沒有出聲。

三人被孤立了,現在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無限放大,但大家監視的最多的還是文森和白淩,因為他們大多時候都會忘記若無的存在。

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