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人生十二·四十·End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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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人生十二·四十·end 「……
“啊, 這個嘛,大概是「留學」期間。”
你雖然沒敷衍,但給的回答卻也相當模糊, 他也不糾結, 只是像個真正的「遊客」一樣對這處完全稱得上珍品博物館的超大地下基地。
還給每個藏品做出了對應的展覽臺, 只是他越看越沉默,這一件件越看越想「贓物」,想要把你逮捕的想法經久不散。
這是在挑釁吧?這絕對是在挑釁!
仗助有種面對大案要案嫌疑人(證據確鑿版)卻因各種原因沒辦法直接抓捕的扼腕感。
這和把年貨全都放孩子房間裡有什麼區別!靠那稀薄的自制力抵抗這難以違背本心的慾望嗎!
然而還未等他多做糾結,就注意到你摩挲著光潔的牆面按下了什麼,比這表層奢華的藏品更教人震撼的是居然還能再向下走。
這事都不能細琢磨,一琢磨就會發現即使是花得是別人的錢,但是那種光看著也會覺得肉疼的程度。
第二層很特殊, 至於特殊在什麼地方,當然是特殊在它很特殊的地方……呃, 就很空曠, 空曠到會讓人産生一種世界是不是隻剩自己的孤獨感。
然後你把燈關了大半。
在仗助莫名其妙看過來時,你相當理直氣壯,“節能減排, 這可是走得我個人賬戶。”
人在無語至極的時候果然會笑,不是?你都在地下建[生存基地]了, 還怕這?而且無光之後真的不會覺得自己在走什麼怪談恐怖場景嗎?
還沒等他調理好這人的神奇操作,就又被扯著繼續向下了一層。
強硬的白光從他們頭頂蓋下, 第三層倒是不大,但怎麼看都像是誤入了什麼駭客之家, 顯示屏一塊連著一塊。
他倒是不懷疑這人的經濟實力,畢竟明氏集團就是她的,但他開始懷疑這人失聯期間究竟幹了什麼事。
不像是去「留學」, 反而像去「洗劫」,而且如果他剛剛沒看錯的話,部分藏品上還留有血漬,在充滿攝人魔性「魅力」的珍貴金屬(寶石)上昭顯著屬於前任擁有者的黯淡人生。
雖說如此武斷地就給人定罪不好,畢竟你從剛開始到現在,甚至前不久輪船遇險時的行為,都不像「普通人」,好吧,從最開始就不普通。
當然這些都缺乏關鍵性證據,以明氏法務的水準,可以說是拿這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在他思考上述這些時,所謂的「關鍵性」證據就這樣被你直接擺到了他的面前。
那好幾摞被你翻出來的資料資料和某部分足夠令多個官場震蕩的人員名單。
好吧好吧,或許已經地震過了也說不定,畢竟吉本和松原在這場無硝煙的鬥爭中站到了最後,雖然無法像那個世界裡的一樣如臂使指,但你能得到的「助力」可要比那時要多多了。
你微笑著望他,並直接詢問他是否要參與進來,當然不參與也沒什麼問題,就是需要藉助露伴老師的能力剪除他有關於這部分的記憶。
結果自然不出所料,然後你給他看了另一摞你記錄著「罪行」的真解。
如果是你上面調自己獨行的時間線,那確實是惡貫滿盈,滿手鮮血,十成十的混邪大惡人。
但如今,別說是惡名了,你在他們眼中純粹的簡直不像個人,即使做出什麼罪惡滔天的惡行,他們也相信你是有難以言述的苦衷。
溺愛這個詞已經形容不了他們對你的情感了。
老實說,這和老鼠掉進糖罐子裡有什麼區別?
仗助全然放下心來。
他的友人果然沒有徹底拋卻底線。
雖然細究下去,仍有很大爭議,但至少他明白你不是「真正」的惡徒,至於會不會又是一場「騙局」。
只能說,他還是很信任你的。
同樣的,你也信任他,要不然也不會如此輕率地曝露隱秘。
你不想去設想另一種結果。
哪怕已經針對他另一個抉擇做出了後續針對計劃,但非必要,你也不是很想對朋友下毒手。
而之所以告知仗助,也是因為你擔心不可捉摸的人性。
你無法保證那個世界裡的正義之士在你們這個世界也是一樣的想法。
“真的會修改我的記憶嗎。”他抬眼望你,看著無辜又可憐,似乎想得到的只是一個答案。
當然如果瘋鑽沒浮現在他身後就更好了,你合理懷疑他是想把你和根本不在、只存在於你話裡的露伴都嘟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