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之戰(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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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之戰
深潭之下實在是冷得讓人無法忍受,整整一夜,鯉月和東裡鹿潭都被凍了又醒,醒了又睡,睡了又被凍醒。
他們雖然不知為何魔族的人還沒動手,反而讓他們在這兒多活兩日,所以兩人決意按兵不動,看看魔族的人究竟想幹什麼。
一連在深潭之下躲了三日,終於聽到了外面魔族的人有了些動靜。
猙化作獸形,趴在二人腳下睡著了,一聽到哨聲響起,立刻彈醒,雙眼發紅,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沖了出去。
他們一直都沒問,為何猙會聽魔族的話,這哨聲一響,兩人心中有了答案,看來,魔族的人要動手了。
兩人在心中做了千萬種假設,萬萬沒想到,魔族的人竟然讓猙來對付他們,然後他們派遣魔兵進來,在桃源深處大肆搜捕,生怕哪個角落藏著他們的同夥。
四面夾擊,放眼過去全是魔兵,東裡鹿潭和鯉月背靠背,各自拿出了他們的武器對抗敵人。
猙雙眼發紅,就沖著他們襲過來了,東裡鹿潭閃身躲避,試圖喚醒它,兩人來來回回,打了快一個時辰。
鯉月也沒閑著,在猙沖過來的那一刻她就劍挑幾個魔兵扔了過去,隨後進了魔兵的坑,和他們打了起來。
花和老怪等不及了,他們有猙在手,這一仗難道還會輸嗎?
他一柺杖沖著東裡鹿潭就去了,鯉月正在與那些魔兵血戰,一眼就看見他想偷襲,一劍將面前的這些魔兵給劈開之後,提著追魂劍就飛身上前,從側方替東裡鹿潭擋下了他這一棍子。
東裡鹿潭斜眼看見,不行,如果猙再不醒,他們太被動了,光這些數不清的魔兵就會將他們耗死在這兒。他用陰風紫金槍架在了猙頭頂的角上,另外一隻手掏出了妖璽,嘴裡不停地念著法咒,猙的眼角慢慢從猩紅色恢複了正常。
它瞧見自己居然在襲擊它的主人,趕緊嗚嚥著向他認錯。
元亨老仙瞧見猙好像不受控了,趕緊又吹動了哨子,可是好像不管用了。
任何妖魔的法器,在妖璽面前都是弟弟,它一出手,那些法器哪裡還夠看的呢?
元亨老仙知道這一次,他們又輸了。
他出手,將正在跟鯉月對打的花和老怪拎起衣領,救走了,然後命令魔兵迅速撤退。
不到一刻鐘,所有埋伏在桃源深處的魔兵就都消失得幹幹淨淨的了,猙趕緊帶他們去血桃花的深潭,將修文道人和飛景等人,設下結界,等來日取到了魔王的血來解封他們。
鯉月想起了剛才他用妖璽,讓猙清醒過來,就問他,“東裡鹿潭,你要不用妖璽試一試,沒準兒不需要魔族那位王上的血呢?”
東裡鹿潭眼珠子一轉,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運凝牌化作了妖璽的一部分,所以它也擁有了運凝牌的功能——可以破除世間的一切禁錮。眼下,困住修文道人和飛景他們的就是魔族的人設下的禁錮。
他嘴裡念著催動妖璽的法咒,而後又按照當時鯉月所教,催動了運凝牌,隨著他一聲,“破!”字落下,血桃花深潭表面碎裂了,從血色的潭底浮起一層又一層的人,正是他們找尋已久活下來的妖族舊部!
兩人趕緊上前,將昏睡著的人一個個弄到岸邊,猙見主人都動手了,也上前幫忙。
他用嘴叼起飛景時,察覺到他中毒了,直接用自己頭上的角一撞,將他的毒血放出來,又滴了兩滴自己的血進去融合了他的血,這毒一下子就解了。
待他們將人都救了出來,鯉月趕緊給飛景看傷勢,看看他的毒怎麼樣了,她左看看右看看,還以為自己診錯了,他中的毒,竟然奇跡般地解了?
東裡鹿潭也過來問她,“飛景怎麼樣了?”
她只皺著眉頭,靠診脈診斷不出來,又施法在他身上檢查了一遍,得到的結果還是他已無大礙,毒素也清了。
鯉月起身,施法將他們所有人都喚醒。
修文道人醒來,將他們一路南走的經歷都告知於他們:
他們到了這桃園深處,實在是詭異,在進入屋子之後都暈倒了,醒來之後就看見他們了。
鯉月聽了半天,都沒聽到她想聽的,忍不住就問起來,問他們有沒有遇到些什麼特殊的經歷,或者什麼難忘的經歷,還著重問了問飛景有沒有吃了什麼,喝了什麼。
飛景一臉不知所措,他一個中毒的病人,遵從她的囑咐這些天都有在好好養著,連變換狼身都不敢,生怕使用了什麼法術就讓他提前發作倒下,哪敢亂吃亂喝呢?
猙好像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出來了些什麼,舉了手,“月姑娘,你是不是想問他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