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怎麼會有女人能管住弟弟這匹脫韁的野馬?

“倒是大哥,打算打一輩子光棍嗎?”陳瀚調侃。

陳瑾琅冷著斜了他一眼,也不直接回答:“最好還是少八卦些,我先去休息了!”

“誒誒,你倒是回答啊!老是這個藉口,也不嫌煩,換一個也行啊!”

陳瀚捂著肚子笑,這個大哥,可能是真的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他不愁,自有人為他愁。

第二天,蘇棠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就幾件黑色衣服,其它的全捐了。

蘇芷蘭的衣服不少,幾乎擺滿了一整個房間,但那僅是蘇芷蘭才有的福利。

柳欣翎一大早就起來圍著院子小跑,眼睛卻總往蘇棠這裡看來。

難道還監督她不成?

蘇棠也不管她,兀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只是,好笑的是柳欣翎的臉拉得這麼長,又崩的如此緊,顯得刻薄又小家子氣,這惡毒後媽的形象,還真是入木三分!

拉著一個小行李箱,出了房。

柳欣翎看著忙收回的目光,假裝忙著。

蘇棠也不揭穿,徑直出了門。

看蘇棠這是要走了,柳欣翎才急急跟出來,穿著雙女士拖鞋。

她喊著:“你先別走!”

蘇棠停住,轉身回頭,眸子裡似笑非笑:“怎麼,您這是捨不得我了?”

柳欣翎對上去,心裡不知為何驀地一寒,心想著煞星還是走了的好。

才不情不願,趾高氣揚地說:“你要走邊走,誰又敢攔你!只是,你的父親回來問起這個事,你得自己解釋清楚,與我們無幹系。還有,你得與我簽一份合同,保證不再有異心!”

這也是她想了一晚上才想出的辦法,以此保住那份財産。

“哦,真是好辦法!可惜,我不樂意!”蘇棠一點兒也不客氣,直接回絕。

“臭丫頭,你……”

後面一堆難聽的話還來不及說就被蘇棠截住。

“母親大人,這也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尊稱您!您年紀也不小了,吃過的鹽比我這個毛丫頭吃過的飯都多,怎麼就認死理呢?”

柳欣翎聞言氣得嘴唇直抖索,鐵青著臉。

死丫頭,有一日她會叫她好看!就是平輩裡也無人敢這麼得罪她!

“別忘了,把柄!您可是有把柄在我手裡的,即使對我再厭、再恨,那也不要當著我的面表現出來。別逼我一沖動,就勸著父親帶著姐姐去醫院做個親子鑒定。到時候,難過的好像是您吧?”

蘇棠才說完,柳欣翎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披著的頭發散亂開來,被嚇得不輕。

像看鬼一樣看著蘇棠,明明太陽才剛剛升起,單從蘇棠幽幽的眸子裡,她渾身汗毛直立,覺得又恐怖又陰森。

“你,你……”卻還是抖索著說不出話,“你不是蘇棠,你是誰?說,你到底是誰?”

柳欣翎有些歇斯底裡,什麼也不顧了。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在叫喚,蘇棠什麼都知道了,這個賤蹄子竟然什麼都知道!

要是捅了出去,不僅是她要被毀掉,好不容易培養的女兒蘇芷蘭也會遭殃。

不能,絕對不能!

蘇棠看柳欣翎的反應,很滿意,勾了勾嘴角。

越激動才越好呢,這出戲才會唱得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