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五官,那雙眼看人的時候,充滿無辜感。

眼角小小的紅色淚痣,顯得他人很脆弱。

忽略剛剛他快到極致的動作,沒人會對他産生警惕。

“你要什麼,財?色?權?”

宋時晚起身。

男人行動不便,她人低頭,眼眸掃過他精緻的五官,輕笑:“要你可以嗎?”

一直沒有反應的男人,手背上青筋暴起。

“滾。”

宋時晚打個哈欠:“你讓小爺滾,小爺今天還就不滾了。”

說著:“洗澡間在哪裡?小爺困了。”

理直氣壯的,配上她的動作,像她才是這裡的主人。

謝鬱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這具身體裹著裹胸,勒得她人有點難受,不過,幸虧不大,可以勒平。

身材高挑顯瘦,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女生。

宋時晚洗了澡出來。

男人還坐在輪椅上,宋時晚掃過他蓋著毯子的膝蓋:“傳言說謝家幼子,是個殘廢,沒想到還是真的。”

團子能感覺到,桃子精這是在眼前這男人的雷點上瘋狂跳舞。

看著不斷下降的好感度。

簡直是在……自殺。

“生氣了。”

輕笑:“沒瘸也生氣?真的假的?”

謝鬱聽到她這話,皺眉,他對外放出來的訊息,是他殘廢的訊息,就連最親近的人,他都沒告訴。

眼前這個男生,是誰的人?

謝鬱感覺有什麼被打亂了:“你是誰的人?”

“誰的也不是。”宋時晚翹著二郎腿,比在自家還自在:“有人給我出一個億,讓我來殺你。”

宋時晚起身,走向他:“不過呢,現在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