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軍一走,宋時晚吃了兩口水果:“就這樣把他們殺了啊?”

她在法治社會生活久了,雖然知道原主的身份是殺手,但還有點不適應。

謝鬱抬眸:“不然呢?”

謝鬱起身:“其實他們這樣想也很正常。”

那人的背影,蒙上了一層寂寥的氣息,像是一個殼子,把他與世界割裂。

“我本來就是謝家的私生子,那個女人選擇生下我的目的也不單純。”謝鬱回想小時候東躲西藏的日子。

“她是個貪心的女人,不過,拿了不屬於自己的錢財,威脅了她惹不起的人,死也是正常的。”謝鬱閉上眼。

眼前是那個面容嬌美,愛美的女生在一輛車過來,化為猙獰血水的一幕。

那時候的他。

想不到一個人,能在一瞬間化為血水,能那麼扁的在路面上。

“她死的活該。”可即使這樣說,謝鬱會想到那一幕,整個人的肩膀在無意識抖動:“我其實,不想她把我生下來。”

“成為她一夜暴富的籌碼。”

宋時晚走過去,握住他的手:“你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你,我要怎麼辦?”

謝鬱整個人陷入自己的世界,忽然聽到他的聲音,低頭對上一雙清澈帶著笑意的眼眸。

“我覺得,你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的意義,遇到你,是我這遇到最好的事情。”

男人腦海裡有一根弦驟然斷裂。

人低頭吻下去的時候,又兇又急。

呼吸交織。

他人的吻和平時的模樣一點也不相似,濃鬱的佔有慾,侵佔口腔內的一寸又一寸。

宋時晚自認自己吻技高超。

可這時候,陣地還在一寸一寸的失守。

宋時晚不斷後退,最後跌在了綿軟的沙發裡。

似乎男人對這種事情可以無師自通,衣擺被人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