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鬱的車一路放行上去。

一直到老宅。

門口的管家早已經在迎著了,對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鞠躬:“少爺,老爺已經在等著您了。”

全程沒看宋時晚一眼,似乎沒看到他一樣。

一直到,輪椅停在一個房間前。

那管家不卑不亢道:“老爺只喊了少爺一個人,其他人止步。”

宋時晚停下腳步。

和保鏢站在一起,與保鏢的目不斜視不同,他閑適的四處看看。

這是一個安保極強的地方。

團子開口:“這裡有三個狙擊手對著你們。”

宋時晚輕笑。

這老宅雖然開闊,倒是處處充滿壓抑。

“你說,這一家人都這麼防備,還挺好玩的,我喜歡。”

團子看看謝鬱的背影:“那天司機給你說的,雖然大部分都是謠言,但也有一點是真的。”

“謝鬱是謝家的私生子,謝家這些年,家庭內部鬥爭和外部鬥爭都非常的厲害。”

團子感嘆道:“其他的接班人,都在鬥爭中死的死,傻的傻,剩下的呢,都是無能的廢物,拿著家族基金生活而已。”

“謝家的長輩不會把家族放在無能之輩手中的,所以,接回來了謝鬱。”

宋時晚聽著團子說,又翻閱了一下謝鬱的個人資料。

他的母親。

是一個舞女。

懷孕後怕被謝家現在的大老婆追殺,無聲無息的隱姓埋名出國。

不過,她出國的原因。

也不是為了保護還未出生的謝鬱,而是,想以他為籌碼,等他大了給謝家要錢。

在謝鬱五歲的時候。

找上了謝家的門,做了親子鑒定,的確是謝家的血脈。

謝家的生意那個時候,恰好出了點事情。

需要大老婆家裡幫忙,也沒敢認下謝鬱,給了一筆錢打發了謝鬱母子。

正值壯年的謝老爺子那時候已經三個兒子,兩個女兒了,他根本不會想到,這些孩子,都會在以後的二十年鬥爭中相互隕落。

宋時晚像是看八卦一樣看完豪門的恩恩怨怨。

所有的資料裡,只標了謝鬱的母親,是在拿錢那一年死的。

至於五歲的謝鬱。

在母親死後是在什麼地方生活的,並沒有任何的介紹。

直覺告訴宋時晚,這裡面應該還有其他的恩恩怨怨。

她在外面無聊的等。

屋裡面。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坐在椅子上,喝著茶,面容溫和,看著慈祥。

見謝鬱進來,問了一下最近的情況。

謝鬱一一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