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朝著宋時晚撲過來,她踉蹌著一躲,其實腦子裡已經想過無數的事情了,外面不只是一個人。

“附近一共有五個人,氣息都是我不熟悉的,馬上車有三個。”團子道。

五個?

以她現在的功力,對付五個人太難了。

她躲開的動作太狼狽,男人也沒放在心上,反倒是笑的更加猖狂,“性子還挺烈,爺喜歡。”

“怎麼伺候那群禿驢可以,伺候爺不行了?”

“爺就讓你看看是那群禿驢厲害,也是爺爺離害。”說著肥膩的手朝著宋時晚伸過去。

男人的身形高大,宋時晚現在身上有傷,四周有五個人,她若是想全身而退,不容易。

她要節省自己的力氣。

縱使想了許多,但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在男人撲上來的那一刻。

男人剛發出一聲笑,下一刻,疼痛襲來,臉色扭曲。

車內,銀光閃過,熱血噴薄而出。

濃鬱的血腥味在臉上,頭上,宋時晚此刻猶如修羅厲鬼,男人的身子驟然趴下,一雙沒了神采的眸子還看著她,似乎,死不瞑目。

宋時晚輕輕擦了臉上的血跡,嘴角勾起一個笑,手裡的長劍還是那人身上的。

她裝模作樣地喊了幾聲。

外面的趕車的人忍不住笑。

笑完有人扭頭沖著馬車裡面說話。

宋時晚又喊了幾聲。

外面的人說了一陣子話,沒等到裡面的回答聲,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