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口水,繼續起來翻土地。

一下午過去,她也只是勉強種了一小片的菜籽,她甚至無法分清楚,手裡的究竟是什麼菜籽,胡亂的種下去。

等著長出來什麼是什麼。

團子有點不確信:“能長出來嗎?萬一你種錯季節了怎麼辦?”

宋時晚伸伸腰,渾身痠痛:“聽天由命,長出來是什麼。”

拖著疲憊的身軀上樓。

把髒衣服脫下來,準備洗個澡。

宋時晚不管在哪個位面,還沒像這會一樣,弄得全身是土,邋裡邋遢的。

溫水沖過身體,宋時晚舒服想閉眼睛。

不過她還沒享受夠,剛塗上沐浴露,忽然,出水管戛然而止。

她整個人懵逼了,只能趴在門口喊傅潮生的名字。

好在傅潮生聽到聲音,放下手裡的溶液,推著輪椅出來。

剛走到客廳,看到洗手間一個濕漉漉的臉露出來,一雙眼眸像是林間的小鹿一般,滴溜溜的轉著。

看到他的時候,眼眸裡瞬間劃過幾分驚喜,聲音卻有點委屈:“傅潮生,沒水了。”

傅潮生推著輪椅過去,看到她扒開的門縫,即使她在往後藏著,白皙的肩膀還是露出來的一片,上面還有未消散的沐浴露泡泡。

傅潮生的眼神停留了一秒鐘。

眼眸微微落下,喉結滾動一下:“我需要進去檢查一下水管。”

宋時晚慌忙地拿個浴巾扯在自己身上。

傅潮生的目光掃過她拿的浴巾,淺灰色的。

他的。

眼眸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