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傅容澤眼裡,便是她裝出來的鎮定。

傅容澤剛剛腦子裡無數的想法,頃刻間消失,嘴角微微抬起。

伸手攔住她的去路。

被攔下的女人臉上劃過一絲驚愕。

傅容澤想說離婚的事情他反悔,看著她那除了驚愕再無其他情愫的一雙眼眸。

忽然又轉了話音:“你要不想離婚,也可以勉強不離,離了這世道你在外面也不好活下去。”

宋時晚心裡翻個白眼,這人真是被寵大的小少爺,連句人話都不會說。

臉上的原本那點紅瞬間消下,原本是驚愕的眸子裡也布滿了疏離。

語氣清冷道:“謝謝傅少,這個就不勞您操心了。”

傅容澤雖然沒和女人打過交道,但不是一點不通人情。

聽出來她生氣了,慌忙的想去解釋。

宋時晚已經從旁邊過去。

傅容澤看著她的背影,一臉懊惱,追了過去,抓住她的手腕。

宋時晚往洗手間裡面看一眼,再看向傅容澤:“難不成堂堂傅少對女人洗澡感興趣?”

傅容澤松開手。

看著門砰的關上。

有些頭痛,怎麼遇到這個女人,蠢事就一樁接著一樁。

這簡直是,不像以前的他。

洗手間的門關上那一刻,宋時晚倒是臉上的冷意消失了。

臉上還帶著一絲閑適的笑。

準備洗澡。

團子還想問問她笑什麼呢,就被系統拉著去關小黑屋了。

宋時晚本以為傅容澤已經走了,沒想到剛出洗手間。

那個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門口。

一身軍裝還沒穿好,腰帶拿在手裡,腰間鬆鬆垮垮的看著有點落拓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