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都是她和別人撒嬌。

宋時晚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不過,帥哥撒嬌也好帥,好奶,讓人想摧毀。

昨夜混亂的記憶開始回籠,白墨忽然睜開眼,看到宋時晚那張小臉的時候,臉色突然爆紅。

耳朵晃了晃。

尾巴也趕緊從宋時晚腰身上離開。

明明這些刻在骨子裡的動作,這會坐起來,手忙腳亂的。

宋時晚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笑出聲。

白墨聽到她的笑聲,盡自己所有的可能,平靜下來。

他剛平靜下來想說話,身後便傳來慵懶的聲音:“小狐貍,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了?”

她的聲音拖得長長的。

白墨這會也不糾正她的稱呼了,回頭認真的說道:“沒有,我會負責的。”

宋時晚坐起來:“那你準備怎麼負責?”

白墨看著她身上的痕跡,已經平靜下來的身體這會又有點悸動。

不過他也知道分寸。

伸手給她蓋了蓋。

宋時晚順勢往他身邊湊一下:“說說,準備怎麼負責?”

白墨想了想了,認真道:“我沒父母,靈狐一族,也剩下我最後一隻了。”

“狐族不像人族,有儀式來證明。”白墨說了一圈:“狐族更多是按照自己的心意來。”

小狐貍清澈的眼眸看著他。

拉著她的手落在他的心髒處:“我對你的心意,是不變的,若我變心了,那你就把我的心挖了。”

說完想到了什麼。

忽然在自己手指上咬了一口。

鮮血流出來,宋時晚蹙眉剛想問他做什麼,手指就伸在她的嘴裡。

口腔內瞬間血腥彌漫。

下一秒,她的手指被人咬開,只是刺痛一下,還沒等感受到血液的流失。

舌尖在她指尖饒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