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澤快步去浴室把自己洗個幹淨,那長出來的青胡茬子也刮掉,清清爽爽的出去。

帶著香味走向宋時晚:“這回可以了?”

宋時晚趁著他去浴室已經收拾收拾起來了,正在抹唇膏的時候忽然被人從後面抱個滿懷。

扭頭看著自己帥老公回來了宋時晚鬆口氣。

傅容澤嗓音低啞:“有沒有想我?”

說著低頭,虔誠的吻上她的唇瓣,宋時晚覺得,自己的唇膏又白塗了。

不過手卻環著了他的脖頸。

傅容澤把人抱在梳妝臺上,眼底燃燒著灼熱……

他已經素了好久了。

宋時晚也一樣。

這會剛想開個葷,忽然一聲啼哭響徹整個房間。

傅容澤身子一僵,這會才想到自己的娃。

啼哭聲越來越響。

沒辦法,只能把成年人要做的事情壓下去。

宋時晚也過去。

兩個小奶娃躺在她專門讓人打的嬰兒床上,哭的很的是弟弟,至於旁邊的姐姐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上方出現的陌生男人。

發出“咯咯”的笑聲。

傅容澤感覺自己的心都化了:“晚晚,她認出我了。”

宋時晚抱著弟弟喝奶,心裡翻個白眼,才一個月能認個空氣。

“你猜猜你女兒抓周抓個什麼?”

傅容澤現在對嬰兒床裡那個小女兒的好感度拉滿,至於那個在他辦正事時候大哭的兒子,已經被他忽略到天邊了。

“槍。”宋時晚無奈:“爺爺丟進抓周禮的,她什麼也不要,就抱著槍,把老爺子我們家要出個巾幗女英雄。”

傅容澤手指在那小小嫩嫩的臉上戳了一下:“不愧是我女兒。”

“我女兒就該抓這些,什麼女紅啊,這些我女兒才不稀罕。”

宋時晚看著懷裡喝奶的兒子,心道幸虧沒說這小子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