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來,他們的人和傅家不是沒有交手,可在裝置精良的情況下,竟然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山田壓著怒氣,不看傅容澤,看著傅老爺子:“傅君,這是你的意思嗎?”

老爺子笑了笑:“山田君,你們要在平成做生意,那就好好做生意,騷擾平城人,我傅家也不是閑著的。”

說完看向門口的人:“來人,送山田君回去。”

門口兩個值班計程車兵瞬間走來,把人請走。

山田氣得罵罵咧咧的。

屋內很快只剩下傅家老爺子和傅容澤了,老爺子有點疲憊的站起來伸個懶腰,然後視線落在傅容澤身上。

“人都抓個怎麼樣了?”

傅容澤把槍收了:“交代的人都抓了,這次不能把那些臥底拔個幹淨也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老爺子點頭:“這平城終究還不是他們的天下,囂張也要有個度,審訊清楚,都處理了。”

肖羽在門口打個報告喊一聲:“有電報。”

傅容澤回頭:“進。”

接過來電報看了一下,然後給老爺子:“錦城求支援了。”

“整頓兵馬,去吧,平安歸來。”

傅容澤領命。

宋時晚吃飯的時候才在餐桌上聽傭人來彙報,說傅容澤要去錦城戰場了。

她也有看報紙,錦城已經打了小半年了,求援怕是撐不住了:“人走了嗎?”

“少爺讓我來通知您的時候還早呢,不過也快了,整頓好人和物資就出發。”

宋時晚起身:“我出去一趟。”

老太太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然得知去打仗的訊息,看著宋時晚要出去,還是點點頭:“開車送少夫人過去。”

宋時晚一路過去,司機也開的快。

恰好在城門相遇,他人在高頭大馬之上,一身冷溯的軍裝,看到車裡的人猛地跳下來:“你怎麼來了?”

宋時晚抬頭:“來送送你。”

她的話音剛落,洶湧的吻落下來。

身後一群大兵起鬨。

傅容澤倒是先耳朵紅了,不過夜裡,也沒人看的清楚,好半天松開她:“回去吧,打了勝仗我就回來。”

宋時晚應一聲。

她也不能跟著傅容澤,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伸手從脖子上解下來一個項鏈:“給你,想我了可以看看。”

項鏈上帶著微熱的體溫。

傅容澤接走,忍不住又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不看她,直接翻身上馬。

“走了。”

傅容澤說完沒扭頭,他害怕,他害怕回頭露出來自己的不捨。

宋時晚一路注視著他的人馬漸漸地遠去,一直到夜黑沉沉,什麼也看不清楚。

宋時晚瞭解完傅家的産業,然後開始在各處跑,從工廠到實驗室,整日不得閑。

一直到。

人暈倒在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