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追我?”

傅容澤覺得自己被狐貍精蠱惑了,不知道怎麼手就不受控制的拉住她的胳膊。

宋時晚順勢整個人疊在他懷裡。

他俯身下來。

在兩人無限靠近的時候,一隻小手擋在兩人中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讓傅容澤說出來在追一個人似乎是挺難的,他人起身,抱著懷裡的女人。

整個人被摔進柔軟的大床裡。

宋時晚微微一愣。

那人灼熱的氣息已經壓下來了。

她穿著旗袍。

還是古法的,一顆一顆的紐扣不好解開。

傅容澤打仗都打了無數次了。

這會似乎被一個小小的紐扣難住了,布料應聲而裂。

在只有兩人呼吸的房間內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個人的氣息交織。

顯然讓傅容澤帶兵打仗可以,做其他的事情,沒那麼擅長。

人煩躁的吐槽道:“這是什麼玩意。”

宋時晚無奈:“後面有掛鈎。”

也不知道是折磨誰的。

團子猝不及防的被關了小黑屋。

今晚的一切也不在宋時晚的意料中。

不過發生了就發生了。

宋時晚也不在意,最後人模模糊糊還在說:“這教你追人的,一點也不從實際出發。”

顯然他就不是那浪漫的人。

傅容澤現在就任她說。

眼底的笑意沒消失過。

最後還是宋時晚累的很了先睡著了,昏暗的夜裡。

傅容澤看著懷裡的人,心裡突然生出來一種奇妙的感覺。

手指撩著她的長發,他甚至,在以前沒想過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