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味伴著糖的甜味,在口腔裡彌漫。

席淮強勢的加深了這個吻,大掌箍著她纖細的腰身。

宋時晚原本是主動那個,可慢慢的就變成了,被迫成熟的那一個。

心裡想這是教會了徒弟,憋死了師父。

最後,實在是喘不過氣,席淮才放過她。

宋時晚低聲說道:“大夫還說你力竭了,這哪裡是力竭的樣子?”

席淮低笑一聲沒說話。

晚上,宋時晚守著還沒退燒的司墨書,給他又用酒擦了兩遍身體,餵了一次藥,最後疲憊的在地席淮身邊睡著。

席淮看看懷裡的人,再看看獨自而眠的司墨書,覺得這會也不錯。

夢裡,宋時晚睡的也不安穩,總是夢到各種東西,各色的夢攪合在一起,睜眼那一瞬間,又什麼也想不起來。

睡也睡不著,索性又起來,看向身旁的席淮。

平時集機敏的人,此刻正睡的香甜。

這些日子,席淮比她更辛苦,宋時晚沒把他吵醒,輕手輕腳起來。

小心翼翼的朝著司墨書的方向走過去。

手落在他額頭上,感受著他的溫度。

眼底劃過一道驚喜。

不怎麼發燒了。

只是人還沒醒來。

宋時晚坐在旁邊,準備再去給他擦一擦身上,再次降溫。

團子打著哈欠:“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擔心一個人呢。”

宋時晚開口:“任務物件死了,那任務怎麼辦?”

“是嘛。”團子有些不相信的開口,託著為引。

嘚嘚瑟瑟的。

宋時晚捏了它一下:“不然呢。”

團子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總覺得桃子精是反常的,

宋時晚懶得理它,倒了酒,去再次擦拭那個人的身體,手剛撩開被子,碰到那人的胸膛,忽然手腕被一隻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