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看到。

團子趕忙翻個身,擺正自己的姿勢,不讓她亂看:“你別亂看。”

“那就絕吧,貓絕育了對身體好。”

桃子精說的認真,團子還是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幸災樂禍。

團子抑鬱的倒在貓窩裡,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樣。

宋時晚也不理它,看看身邊沒人。

“席淮呢?”

小太監守在窗邊,聽到她的聲音立刻回應道:“席側妃出來練功了。”

心道,這席側妃長得可真兇悍。

還舞刀弄劍的。

有人要服侍她穿衣服,被宋時晚拒絕了,洗漱結束,走出去,院落裡,幾個剛調過來的小太監盯著席淮的方向。

那眼神裡的意思,說不出來。

可皆是不贊同的模樣。

小德子跟在宋時晚身邊:“殿下,這不是一個妃子應該做的事情啊!女皇讓您再往宮裡多選幾個人,伺候您,您看……”

正在練功的人忽然身子一僵。

席淮有功夫在身,聽力比外人好許多,小太監說的話,他聽個清楚。

雖然剛剛也一直被那些小太監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已經習慣那種目光了,也不在乎,可現在那個人在看著他。

她是東宮的皇女,是將來的女皇。

她多選新人也是正常的。

不是早清楚了嘛。

她心裡還有一個司墨書。

明明早已經知道了,可他現在還是想把那個人據為己有。

收了手裡的長劍,朝著那個女人的方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