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好感度一動不動。

卻主動出關去把她帶上山,肯定有問題。

兩個人在廚房忙碌半天出來。

她依舊神采奕奕光彩照人。

青蘿灰撲撲的。

宋時晚提著食盒,去主殿找人。

“仙尊這時候應該在後山打坐。”

宋時晚繞到後山,看著那人在練劍。

身姿淩厲。

沒有任何花裡胡哨。

長劍猛的朝著她刺過來,劍鋒散發出陣陣寒意。

宋時晚腳下輕輕一滑。

躲開那一擊。

銳利的長劍挑過一瓣花。

收手。

月憐走上前:“身手不錯。”

剛剛在他劍下的反應速度,無名山的小輩無人能超越。

“你也不錯。”

宋時晚看著那花瓣:“我來喊你吃飯。”

自從可以辟穀之後,月憐就沒吃過什麼東西。

最多喝個茶。

“我不吃,以後不用叫我。”

他這樣說著,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已經抓上他的胳膊。

他沒有躲開。

“走啦,很好吃的。”強硬的拉著人。

手上的溫度透過那薄薄的布料傳到胳膊上。

這種感覺,其實對月憐很陌生。

不管是和師傅,還是和青蘿。

從沒有這麼親密過。

除了這個人。

這兩日,他抱過這個人,被她抱過,還被她看到身體,這會又抱著他的胳膊,身上的體溫一點一點的傳來。

月憐忽然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