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存在感卻極強。

悲傷絕望在嗩吶響起來那一刻,全場忍不住的掉淚。

不到四分鐘的表演。

全場無數人小聲抽噎。

嗩吶聲一聲比一聲悲涼。

“我抹著眼淚發彈幕,太好哭了。”

“晚爺明明沒露臉的,可她卻把我弄哭了。”

“從生到死,盡在那一杆嗩吶中。”

“嗩吶響起來那一刻,我實在忍不住了。”

“婚禮,明明該喜慶的,可她卻吹得這麼悲涼。”

……

嗩吶聲停下。

全場寂靜。

慕清歌人感性的擦著眼淚。

宋時晚燈光打不到的地方走出來。

同時鞠躬。

看著還沒走出來的導師。

團子抹著眼淚:“桃子精,你幹嘛吹這麼難受啊,我哭死了。”

說著打個滾,向宋時晚求抱抱。

宋時晚摸摸它的頭。

導演組還在掉眼淚。

宋時晚等了幾十秒看著導師還不說話,打個哈欠:“醒了!我餓了,已經十個小時沒吃飯了。”

剛剛還在悲傷的人。

聽到這句話瞬間出戲。

慕清歌站起來,眼眶還是紅的:“你吹的時候,有沒有別的感想?”

宋時晚蹙眉:“說真話還是假話?”

慕清歌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硬著頭皮:“真話。”

“又困又餓,節目組不是人。”

全場安靜過後,鬨堂大笑。

被點到的節目組,聽到這樣的話也很無奈。

大喜大悲。

全是她一個人帶來的。

“我又哭又笑,被我媽罵傻子,要把我趕出家門。”

“晚爺怎麼這麼寶藏。”

“笑死我了,幹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