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爾斯掃一眼弗米萊:“沒事,他阻止不了。”

“他太弱了。”

“血脈不好。”

“又不勤奮。”

“只有一張嘴說說而已。”

宋時晚插嘴:“他也說不過我。”

兩人說話,那語氣一點也沒瞞著弗米萊,他人氣都不想起來了,若不是血對於血族太珍貴了。

他都要吐血了。

宋時晚說完,弗爾斯低頭,兩人相視一笑。

她人已經要被溺斃在那湛藍的雙眸裡了。

宋時晚踮起腳,親了親弗爾斯的唇瓣,剛要起來,被他加深了這個吻。

這和她最初認識那個不知道動的人,簡直是千差萬別。

弗米萊看到這一幕。

兩眼一翻,他竟然被一個人類和血族餵狗糧。

他們兩個知不知道,他這是禁忌?

是不應該的。

弗米萊站起身,看著他們兩個難舍難分。

“弗爾斯。”

弗爾斯皺眉看他一眼。

弗米萊縮了縮脖子:“大哥。”

“滾。”

弗米萊退後一步,梗著脖子:“不滾,大哥,你想想卡納是怎麼死的。”

“你難道不怕這個人類,把你殺了嘛?”弗米萊指著宋時晚:“萬一,她也用同樣的手段,把你在太陽下殺了呢?”

“死在陽光下的血族,是無法重生的,沒有任何禁忌之術可以把你救回來。”

弗爾斯像是沒聽到一樣,把宋時晚放下,走過去,伸手把弗米萊提下去,丟在樓下。

直接從三樓被丟下去。

弗米萊掙紮著,蹦跳似乎想要弗爾斯離開她。

管家來了及時把他帶走。

四周重新安靜下來。

宋時晚看著弗爾斯:“他說的也有道理,你這樣和我在一起,不怕和卡納的下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