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晚連著吃了兩大塊蛋糕。

團子都驚訝了:“原主蛋糕過敏你不知道嗎?”

“知道啊。”今天的妝她都是專門針對過敏畫的。

幾杯紅酒下肚,傭人早已經隱藏在各個角落裡。

昏黃的燈光下。

秦越霆喉結滾動,不辦點什麼都對不起這氣氛。

不過他也不著急,像個老練的獵人一般,打量著對面吃的津津有味的女人。

吃個蛋糕。

像是吃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秦越霆輕笑;“就這麼好吃?”

宋時晚微微一愣:“是你送的,我就想都吃完。”

“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明明是哀怨的話,她臉上的笑卻充滿怨氣,嘴角還有沒吃幹淨的一抹奶油。

秦越霆站起身,微微躬著身子。

手指擦過她的嘴角。

那一抹白染到他手上。

慢條斯理的舔一下。

若是一個稍微長得普通一點的人做這個動作都是油膩。

但秦越霆這個渣男。

上天給了他一副好皮囊。

人跟從漫畫裡走出來一樣,做這個動作不僅不顯得油膩,還莫名的撩人曖昧。

“挺甜。”

宋時晚全程,臉上的紅暈沒下過。

配合這個狗逼男人真是對她演技的考驗。

等她放下餐具。

秦越霆起身:“時間不早休息了。”

宋時晚照著原主的記憶,往自己房間走,剛走一步,手腕被人拉住。

秦越霆嗓音沙啞道:“來我這。”

說著,帶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宋時晚被迫的裹挾在他的懷裡,語氣顫抖:“我…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