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泠勾唇:“沒準就是一個人呢!”

“開什麼玩笑?”陸海洋一本正經的反駁道,“一個那槍桿子的鐵血漢子,怎麼可能是那種彈鋼琴的娘炮?”

“我去,人家是藝術家!哪裡是娘炮了!”時泠無語。

陸海洋聳聳肩,“反正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不然,你一直不說話,太悶了。”

“哪有那麼多話說啊?又不是話癆!”

時泠翻了個白眼。

其實,在陸海洋沒有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她也在想這個問題。

希延和穆希延是什麼關係?

拿槍桿子的人,也能彈鋼琴嗎?

這恐怕很不科學。

畢竟打仗的人手上全是老繭,怎麼可能還去彈鋼琴?

所以時泠很肯定不是同一個人。

“我以為你生氣了,所以想逗你笑一笑。”

陸海洋說道。

時泠挑眉,“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在生氣的?”

“因為你一直不說話啊,而且,你剛才真的好凶!薛瀅袖也是個傻妞,那種地方還不辭職,難道非要出事了,才知道鍋兒是鐵打的?”

陸海洋表情認真,他其實也知道薛瀅袖在夜場上班。

就算有時樹罩著那也不能鬆懈啊……

這個妹紙也真是腦殼有包了。

“呵呵,你最近跟著林嶼嘉混,還學會了方言了哦……”

時泠吐槽道。

陸海洋笑嘻嘻的回了一句,“不過啊,時泠,你這腦袋瓜子是不是開掛了啊?怎麼想出來直播這些東西的?”

時泠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嬉笑道:“你有本事就來開啟看看呀……”

陸海洋瞪眼:“我靠,玩笑開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