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阿遠媳婦做得菜跟花兒似的,又美又香,還饞的人流口水來著。”

“你……”

靳二哥的腮幫子一下紅了起來,要叫人知道他垂涎客人的菜餚,那得多丟人啊!

“好了,你當哥哥的就不能少說兩句?”

孟雙雙立馬拍了拍自家男人的後背,靳二哥這才氣哼哼地偃旗息鼓,不跟他一般見識。

“哈,實在對不起大家,決定的太突然,一直沒找到機會跟大家說,叫大家失望了。”

一旁時刻保持著微笑的羅懷遠立刻抿唇道了個歉,眼睛裡卻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時間不多,他可不想讓這群沒眼力見兒的家夥打擾他和媳婦閨女相處的時光。

“唉,看來是認真的。”

靳老三淡定的嘆了口氣,宣佈鑒定結果。

若剛才大家還能以小蘿蔔頭年紀小,說話沒有說服力為由心存僥幸的話,羅懷遠的道歉無疑打破了他們最後的僥幸。

“啊,好傷心啊!”

“我的心好痛!”

“不行不行,我快要難過死了!”

靳四哥立即作出西子捧心的誇張模樣,惹得大家一陣大笑。

相比較靳大哥的成熟,靳二哥的溫柔,靳三哥的穩重來說,靳四哥的特點似乎就是搞笑,他時時刻刻都能把大家逗得大笑不止。

“好啦,大家不要難過,為了表示我道歉的誠意,我決定明天晚上請大家去西街的羊肉館喝酒!”

羅懷遠唇角一勾,立刻保證。

“嘁……還是算了吧,不如在咱家吃燒烤哩!”

孰料小羅將軍此話一出,立刻遭到了大家夥的鄙夷!

“哈哈哈。”

袁珍珠笑得合不攏嘴,這歲月靜好人安好的場景,若是能永遠持續下去該多好!

晚上,羅懷遠上了一趟縣衙,處理完莊大寶的事兒之後,剛好到時間接媳婦和閨女回家。

“這麼好的馬,你卻用來拉車,真是太可惜了。”

羅懷遠駕著車,袁珍珠坐在車轅的另一邊,感受著夜裡嗖嗖的風力,頓生感慨。

“有啥可惜的,真正的好馬就該如此,逆能穿梭於戰場的腥風血雨,順能平靜享受恬淡的田園生活,豁達於世,有何不好?”

“……”

“呵……你想的倒是明白!”

恬淡的田園生活指的就是拉車嗎?袁珍珠頗感無語。

“哈哈,娘子,不是我想的明白,是無痕想的很明白!”

羅懷遠瞅著媳婦那傲嬌的小模樣頓生笑意。

“嘁,你又不是無痕,你咋知道它是這樣想的,沒準人家只是屈服於你的淫威,無可奈何呢!”

袁珍珠也是醉了,第一次見到臉皮這麼厚的人,說得好像能給他拉車,是人家無痕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似的。

“哈哈哈,不會!”

孰料羅懷遠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無痕從小跟著我,它在想啥我當然清楚,更何況馬隨主人,它所想的,也就是我所想的呀!”

話罷,眼神真摯的看著自家媳婦。

逆能上陣殺敵破萬障,順能解甲歸田享安樂,這就是羅懷遠想要傳遞給她的思想嗎?

“……”

袁珍珠眨了眨眼睛,這男人是在用這種方式安她的心,告訴她,他即便是身處千裡之外,心中也會一直思念著家鄉,思念著她和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