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後背現在好疼呀。”

羅懷遠不由委屈的撇了撇嘴,最不喜歡看到媳婦關心其他男人了,就算是他的親下屬也一樣。

好吧,袁珍珠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正好她也準備趕著去將找到水源的好訊息告訴大家呢。

“哎呀,我們忘記已經找到水源的事情,告訴玄風他們了。”

半路上,袁珍珠突然間想起這件事來。

“呵,我養他們可不是白養的,水源近在咫尺,都發現不了,那腦袋幹脆別要了。”

媳婦的小腦袋瓜子裡怎麼裝著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好心塞呀!

“好吧。”

既然人家主子都這麼說了,她這個主子夫人還能說啥呢?袁珍珠很識相的閉嘴。

“呼……”

羅懷遠深深吐出口濁氣,“你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那我們回去之後再派人過來吧。”反正找到水源,總是要大規模派人過來挑水澆地的,遲早的事。

“嗯。”

袁珍珠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哎,對了,你後背的傷還好吧。”說著,便將探究的目光落到羅懷遠的身上。

“很不好!”

羅懷遠皺了皺鼻子,最關鍵的是,他都已經明確表示好多回了,可媳婦好像是才剛剛注意到他受傷的樣子。

袁珍珠:“……”說話的底氣這麼足,哪裡像受傷很不好的樣子?

“如今是災年,只好委屈你忍忍了,待會兒下山的時候,我幫你採些草藥回去敷一敷,很快就會好的。”

“嗯,那多謝娘子了。”

羅懷遠一臉感動的點了點頭,殊不知自家媳婦只是客氣客氣。

袁珍珠:算了反正採草藥也只是順道的事兒。

然而,本來就是大旱的天氣,哪裡有新鮮的草藥啊,袁珍珠無奈,只能嘗試著挖了幾棵深埋在土裡的草根,這些草並沒有什麼專門的名字,只不過平常用來活血化愈效果比較好。

回到徐陽城的時候,天色尚早,袁珍珠便打算直接叫人帶了家夥上山取水,誰知走到城門口的時候,竟然瞧見了梁寒初,以及他身後裝飾豪華的馬車。

羅懷遠眯了眯眼,這小子陰魂不散呀……

“小羅將軍,許久未見啊!”

卻在此時,忽然聽見一道尖利的聲音,好像是人刻意捏住了嗓子發出的聲音。

“您是,白……”羅懷遠眉心一緊,頓時正色起來。

“羅將軍莫緊張,我就是隨便陪主子過來瞧瞧,您不必擔心。”

說著,伸手拉開了馬車的車簾,接著從馬車裡伸出一雙蔥白玉指,順著指尖往後,能夠看到雪白的皓腕掩藏在火紅的衣袖中。

驚豔,奪目,一出場就吸人眼球。

梁青媛一身火紅色的騎裝,頭發被簡單的紮成馬尾,以玉冠縛住,兩條修長的腿掩在前後左右四開差的裙子裡,被紅色錦緞的褲子緊緊包裹。

怎一個帥氣了得?

連袁珍珠都被驚豔到了。

“羅將軍,好久不見,青媛甚是想念呀!”

梁青媛大大方方的走到羅懷遠跟前,挑了挑眉,英姿颯爽。

“嗯!”

羅懷遠卻只是不鹹不淡的回應了一句。

梁青媛:“……”心裡的小宇宙要爆發,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