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她剛才明明就察覺到有人在這裡!

南宮禦在下面問:“煙公主?”

最後再掃了一眼樹上,剛剛白墨和宮緋白停留過的地方。

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西涼煙抿了抿唇,卻也只能不甘心的飛身下去。

紅色裙擺翩然落地以後,西涼煙回了南宮禦一句:“無事。”

只是,那美豔的小臉上,神色卻有點森然。

南梁皇的‘病情’時好時壞。

不知道未曾宣召入宮的西涼煙和南宮禦,是怎樣將毒手伸到皇宮禁院裡,給南梁皇下毒的。

有時,宮緋白給南梁皇服用丹藥,暫時抑制住枯骨花的毒性,卻又會莫名其妙的再次加重。

南梁皇在清醒的時候,也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估計不是病症這麼簡單,更有可能是……中毒。

身為帝王,在理智上線的時候,哪裡有蠢人?

反而冷靜睿智得可怕。

“朕的身體,是中毒而不是病倒。這個毒,應該就是那位西越國的公主西涼煙的手筆……”

說到這裡,南梁皇危險的眯起眼睛,雖然身體病弱,但是氣勢卻十足攝人。

“或許,跟朕那個‘好兒子’南宮禦,也脫不了關系,對不對?”

宮緋白在喂南梁皇吃下一顆丹藥過後,清醒過來的南梁皇如此說。

宮緋白沒有隱瞞,將西涼煙和南宮禦在亂葬崗召喚屍傀的事情,一一說給南梁皇聽。

左右他一個胤王府世子,跟南梁江山皇位都扯不上多大關系,南梁皇忌憚誰也不會忌憚他。

聽完。

南梁皇虛弱的臉色微微沉凝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朕這個皇帝,當得實在是太失敗,就連親生兒子都想毒害朕,竊取謀奪朕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