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全程被白墨和宮緋白看在眼裡。

包括西涼煙怎樣微笑著接過那位公子的柳枝,怎樣翻臉將它扔在地上碾壓,怎樣一臉矜貴高傲的說出那些話。

白墨不禁說道:“你這個師妹,還真是有點……闊怕。”

小小年紀,卻手段狠辣,心機深沉。

且,西涼煙好像特別喜歡……將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然後,自己在一旁裝作無辜臉,笑嘻嘻的欣賞別人的囧態。

白墨想了想,對西涼煙就真的只能用‘闊怕’兩個字來形容。

不過,這並不代表著,她就怕了西涼煙。

只是一種感慨罷了。

宮緋白卻輕輕牽過她的手,說道:“別怕,有我在,定然不會讓她傷害到你分毫。”

口吻,帶著一絲安撫,帶著一絲堅定。

他幹燥微涼的手掌,還有那話語,都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不知怎的,白墨已經到唇邊的那一句‘我才不怕呢’,就這麼給悄無聲息的嚥了下去。

嗯。

有時候,也要適當的謙虛謙虛,給男人一點面子和表現的機會嘛。

因此,那一句‘我才不怕呢’,就換成了——

“相信你喲~”

皮。

宮緋白不禁笑了下,與她十指相扣道:“不用理會旁人,我們……”

走吧。

這兩個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被忽然響起的一聲驚喜歡呼給打斷。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