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最終,白墨還是開口:“靳辰,你聽我說……”

“嗯,你說。”

黎靳辰語氣冷冷淡淡的,像個鬧別扭的孩子。

白墨忽然傾身過去,雙手捧起黎靳辰的臉,在那緊緊抿起的鮮豔薄唇上,親了一口。

然後安撫的說:“不要生氣了,等我回來,好不好?”

黎靳辰呆住。

旋即,耳根飛快地‘騰’起可疑的紅。

抿唇,點頭。

心裡,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喜悅滋味兒。

白墨一個親親順了黎靳辰的毛,也變相的向他透露出一個詢息——

她是去跟裴祁佑了斷的,而不是真的去聽解釋的。

這個吻,提前付予他。

黎靳辰的心思,她怎麼說也猜到了七八分。

比如,每次有裴祁佑的場合,那孩子總會有意無意的跟裴祁佑針鋒相對。

再比如,上一次……

黎靳辰‘不小心’打碎了盤子,又‘不小心’割到了手。

白墨不認為這是巧合。

種種跡象聯系起來,好像真相就只有一個……

黎靳辰喜歡她。

白墨坐在計程車後座,單手支頤,啞然失笑。

她笑吟吟的模樣,引得司機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姑娘這是去見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