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像他。

我——

就是他。

……

但是,這句話,他或許永遠也不會,對她說出口。

得要你自己猜出來。

司白瑰麗豔色的唇上挑出一抹絕色,宛如萬千繁華盛開,灼灼其華。

眼底,似凝著世間最美的墨玉,在耀眼燦金的日光下流光溢彩,眸光不經意掠過身側紅衣絕豔的女子時,染上幾許流光繾綣。

“我和他,真的……很像嗎?”

他不知是何心理,輕啟緋唇,輕聲問了一句。

司白漂亮精緻的眉眼,長得不似從前的那個天才驚豔的孩子,但是小小年紀舉手投足之間,矜貴中透著一點妖冶邪美的處變不驚氣度,卻像了個十成十。

白墨追憶了下,聲音懶洋洋的回:“唔,如果你是指容貌的話,其實你們不太像的,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一模一樣的人呢?”

她說著,張開五指,擱在眉心處,遮擋著過分明媚燦爛的耀眼陽光。

右手食指上,紅得耀眼美得璀璨的紅鸞古戒,上面鐫刻著的紅蓮、鳳凰、曼陀羅交織在一起的圖案,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綻放流光,好似翩然振翅欲飛,栩栩如生。

司白漂亮的墨色眸子閃了閃。

的確,世間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即使長相相似,但是靈魂怎麼可能相同?

這世間,我眉尖心上,也只一個你而已。

獨一無二的你。

“我說的像,不是指容貌,而是……氣質。”白墨的聲音繼續響起,“同樣的稚嫩年齡,同樣的行事手段……”

白墨說著。

司白久久未有迴音。

她微微側目——

白衣墨發的孩子,額前細碎青絲微微垂落,遮掩住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