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少爺說出這麼欠扁的話,當然是免不了被k了一記。

也正因為陸夜白忽然惡搞的話,偶遇莊詩畫的這件事倒成了短暫的插曲。

莊詩畫是成年人了,不管是交了個成熟型的男朋友,或者是被富商包養,都跟白墨沒有多大關系。

前提是,人不犯我。

若是莊詩畫主動上前來找死,她也不介意讓她苦心孤詣營造的女神形象崩塌,親手將她拉下神壇。

莊詩畫這個小插曲很快被丟在記憶的角落裡,不去刻意翻找,卻也不會忘記。

大三暑假只餘短短的小尾巴,臨近開學,帝都大學已經有不少新生前來報道,陸陸續續開始入住,這間公寓租期也只剩下三天。

白墨正打算跟原本說好只收留他幾天,卻在她家住了大半個月的陸夜白,說一下這事。

誰知陸夜白卻提前跟她講,他要走了。

白墨並不挽留,剛好她也準備收拾東西回學校。

其實白墨覺得,陸夜白早就該走了,他恢複能力驚人,腹部的槍傷早已經養好,難為他屈尊在這小沙發多擠了好幾天。

或許是不喜道別,陸夜白走得悄無聲息,卻將他那張黑卡留了下來。

白墨第二天起床,平常在沙發上的人已經沒了蹤影,沙發前面幹淨的桌幾上卻多了一張低奢黑卡。

她拿起來瞧了瞧,勾了勾嘴角:

“這是在報答救命之恩嗎?還真是特別,就是不知道陸大少爺覺得自己的命值多少錢了。”

後來,白墨才知道,這張黑卡是無限額無上限的。

嗯,我們陸大少爺覺得自己的命矜貴無比,是無價的,o(n_n)o~

白墨到底將黑卡收了起來,倒不是她貪財,而是這黑卡不需要密碼就可以隨便刷,留在這裡也只是便宜了其他人。

白墨收拾好東西,將改扔的扔了,比如蘇瞳的舊衣服,所有的行李加起來一隻24寸的箱子就能裝下。

三月期滿的最後一天,白墨退了房,然後提著她那隻並不重的行李箱,往帝都大學走去。

現在正是老生回校,新生報道的高峰期。

帝都大學門口許多迎新生的男生女生們,熱情主動的幫前來報道、還不熟悉校園的學弟學妹們引路介紹,順便幫他們分擔一點行李。

迎新有個十分奇怪的現象,就好像大家約定商量好的一樣,學姐們大多都是熱情上前幫助小鮮肉學弟,而學長們則是……

奔著年輕靚麗的小學妹去!

這就叫做異性相吸。

當白墨輕松的拎著行李箱走到帝都大學校門口,正準備徑直回女生宿舍d棟的時候,卻沒想到……

“學妹,我是帝都大學中文系二年級的許佑,你是剛報道的新生嗎?寢室在幾棟?我來幫你提箱子吧……”

一個穿著水墨畫文化衫的陽光大男孩,忽然冒出來bababa緊張的說了一大堆,俊臉浮現淺淺薄紅,似害羞。

而他的身後,一群男生都朝這邊望過來,顯然是認識的。

白墨愣了一瞬,旋即笑吟吟的道:“多謝你的好意,許學弟。”

這下,輪到許佑愣住。

許學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