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也太特麼熱情奔放放蕩不羈了,本寶寶要怎麼回答?!

“咳咳咳……”

白墨剛剛連續回答鎮國公夫人的問題,有點兒口渴了,正端了茶盞潤潤嗓子,一聽鎮國公夫人這神神秘秘的小黃話,頓時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

好在白墨記著她如今的身份是東宮皇後,時刻得注意儀態,因此硬是將那口茶水給嚥了下去,嗆得不輕,連連咳嗽。

鎮國公夫人手足無措,眼神緊張:“娘娘沒事兒吧?”

白墨接過青儀奉上的帕子,掩了掩唇上的晶瑩水跡,才慢條斯理的說道:“無妨,只是嗆到了。”

“娘娘無礙就好,不然倒是臣婦的罪過了。”鎮國公夫人點一點頭,面上安心不少,轉而開口:“娘娘……”

“母親。”

白墨見鎮國公夫人又想舊事重提的模樣,即刻截住她的話,吸引了鎮國公夫人的注意後,恍若不經意的,轉了轉食指間的紅寶石戒指。

這戒指雕刻精細,華貴耀眼,紅寶石戒面流光璀璨,一眼就攝去鎮國公夫人的心神。

隨後,鎮國公夫人的眼眸暗了暗,眼底掠過失望可惜的複雜流光……

白墨可不是在鎮國公夫人面前炫耀紅寶石鴿子蛋,而是這枚戒指別含深意。

在古代,戒指並不是年輕男女熱烈相愛用來求婚,約定終生的信物,或是貴婦名媛用來攀比炫耀的工具。

戒指最早的時候是一種“禁戒”的標誌。

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皇帝可以每天睡一個,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重樣,然而皇帝想要臨幸某位後妃,如果剛好這位後妃又來了月事,這就比較尷尬了。

這時,“禁戒”變成了後宮嬪妃來了月事的標誌。

十分湊巧,帝後大婚當晚,剛好碰上越灼華來月事。

女子月事在古代,是十分汙穢,不吉利的東西。

皇帝坐擁江山,什麼樣兒的美人沒有見過?顯然沒有饑不擇食到碧血洗銀槍,也要來一發的地步。

因此,越灼華現在雖然已經嫁作帝妻,卻還是閨閣少女,完整的保留了處.子之身。

白墨決定,嗯,讓她繼續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