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我。”

貓兒似的微弱聲音自黑暗中傳來,柔軟得彷彿羽毛從心上撓過。

秦宋?

這大晚上的,他不乖乖在房間裡睡覺,鬼鬼祟祟跑到她的房間來做什麼?

白墨眉心跳了跳,手暫時沒松開,伸出腳尖踢開床頭的壁燈。

啪嗒!

暈黃柔和的光,頓時灑滿整個房間,驅走一室黑暗。

白墨低頭一看——

秦宋被她反剪著雙手壓在身下,黑發柔軟淩亂。

白色睡衣因撕扯傾瀉出一大片春色,露出白皙美好的頸項,線條流暢精緻如玉的鎖骨。

偏偏,上面還擱了一把寒光冷冽的匕首。

柔美與淩厲,極致的視覺碰撞。

頓時有一種……s.·pay的感覺怎麼破?

白墨收起匕首,松開秦宋的雙手,起身退到一旁,看著秦宋從床上慢吞吞的爬起來。

“你大晚上的跑到我房間來幹嘛?害得我以為是……”

“姐姐以為是什麼呢?”秦宋揉著手腕,抬臉望著白墨,眨了眨眼,聲音很輕的問道。

白衣墨發微微淩亂的少年,膚白唇紅,秀美絕倫的臉龐染上淺淺紅暈,漂亮宛如寶石般的貓兒眼瞳裡,似因疼痛流轉一層晶瑩水汽。

看起來特別像是被人……狠狠蹂.躪過的樣子!

白墨心虛地錯開秦宋的視線,輕咳一聲,說出一般大人騙小孩兒的兩個字:“壞人。”

真是敷衍啊,姐姐~

你以為我沒有聽見那三個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