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疏弦對趙天丹說,如果她不答應,他就當著她的面,每天殺死一個在這個宮裡伺候她的宮人。

他還將她的父母也抓到了這裡來,為他們安排了一個很好的宅地,要什麼有什麼,什麼都是上好的,他們就像是在安享晚年,讓所有乩瀾大臣豔羨的本質,卻不過是他挾持她的一個舉措而已。

他將她徹底綁在自己的身邊,口口聲聲說著不會再傷害她,他是沒有傷害她的外表,他傷害的是她的心靈。

他其實也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對,可是他對自己說,這只是初期的一種策略,雖然極端了些,他也不忍心。

而他深知,如果不這麼做,她絕對不會嫁給他,若沒有這個前提,又怎麼會有日久生情這個結局。

他又一次算計了趙天丹,先得到她的人,再感化她的心。

他這一次,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子放手,造成現在的遺憾。

不,不遺憾。

因為,皇甫華言已經死了。

金梁宮,雕蘭殿。

趙天丹著一身鳳凰襲天暗金色廣袖嫁衣,鳳冠霞帔,精粹耳飾,一臉濃墨重彩。

她一改以往清新妝容,黛色眼線將她深邃的瑞鳳眉眼勾勒加重,眼尾延開一縷長煙,眼上再點上少許珠輝,柳葉眉描若高山雲霧,朱唇沁上玫瑰大紅,豔麗卻不過分。

他似乎瞭解她的喜好,她從來不喜歡太過妖豔厚重的妝容,所以,他特意遣人,將她的妝容辦置得稍稍深一些,卻又恰到好處,她依舊美得清晰而明麗,清素與俏麗渾然一體,互不衝撞,卻還是讓他徹底迷了眼。

他與她拜天地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她的美了,他難以心安,神魂亂竄,好不容易才熬到了這裡。

此時還不過現代時間十點,正值縹緲月夜,繾綣的流雲沉浮,芳華暗香不斷。

她就坐在暗紅錦緞鋪就的大床前,老鴰羽一般的長睫落下剪影,她眉眼低垂而黝然,嘴巴抿成一條淡漠的線,好半晌,周圍的宮娥都未曾見過她開口,就好似她臉上本沒有唇口,而是被造物主用尖刀生生切開了勉強一條縫兒,可是血肉相連,那道縫兒很快就因為粘稠的血絲,重新黏連,成為一道只可看的疤痕。

她怏怏不樂,再也不是那個她。

南宮疏弦長眸淡斂,揮手退了周圍的所有宮娥一後,慢慢走近了她。

他身著一身與她一模一樣的喜服,只不過,衣服上的圖案,卻是五爪金龍。

龍鳳呈祥,到底天作之合。

他身姿卓越,氣宇不凡,此時黑髮如滾墨,收攏與腰背後,以一暗金綢緞豎起,松而不亂,更添幾分溫良。

可她深知,他從來不是什麼溫良的人。

他的身軀的陰影落在了她的眼前,她不抬頭,依舊靜若處子。

“丹妹,你可知道,孤等這一天,很久了。”

他看著她毫無生機,眼色薄具,洗墨色的眼瞳如沉靜的黑海,倒映了夜幕裡的點點星辰,微弱卻無法忽略,他緩緩開啟聲線,慢慢坐落於她的身旁。

他轉過側顏,安靜看著她,見她還是那般讓他魂不守舍,卻依舊淡漠如木,猛然間一陣狂躁,一把抬手,掐過她的頭顱,又用另一隻手支了她的後脖,與她交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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