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誰也不能搶走。

南宮疏弦脖頸上的青筋凸起得是那般的劇烈,他繃緊了佈滿了寒霜的臉,冷眼旁觀著對面的皇甫華言,重重哼了一聲,直接飛落下馬。

“晃盪!”一聲,他丟掉了手上的劍柄。

皇甫華言見他利索而落,猶如開弓之箭一般敏捷強勢。

南宮疏弦表態了,單挑。

或者說,單方面進攻。

他此時此刻,就只有捱打的份,就像是趙天丹所說的,現代的沙包,抗揍是入門基本屬性。

皇甫華言眼中劃過趙天丹的身影,一雙有著細微紅血絲的眼眸,閃過一絲兒柔意,他二話不說,也從馬上跳下,不帶一絲遲疑以及反悔。

臨了,他還不忘看一眼那邊上的趙天丹。

她依舊被那個女衛兵挾持著,動彈不得,可是她的眼裡面,沒有任何他熟悉的光芒。

皇甫華言也不知道為什麼為這麼想,明明她近在自己的眼前,可是,他卻總是會從記憶裡面想她的樣子。

南宮疏弦自始至終很少將眼眸移向趙天丹,甚至飄過去的時候,也滿是冰冷。

他冷眼旁觀著皇甫華言那依依不捨大勢已去的模樣,內心閃過千種萬種狠意,他恨不得當場斬殺了他。

可是考慮到趙天丹的感受,他忍了。

他就勉強留皇甫華言個全屍,看在她的面子上,即使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喂牲口。

皇甫華言鎧甲加身,比平日裡面的清冷氣質多了幾分硬氣,冰涼的盔甲襯得他十足的高大,豔陽高掛於頂,讓他的身影發著銀色的光芒。

本應是燦爛的光鐸,卻意外的有些淒冷。

南宮疏弦與之相反,他的風格也同樣冷,卻是極致的陰冷,就像是來自於九幽無望之境,他的童年全是黑色,完全不像皇甫華言那般幸運父母愛惜,所以他再是冷漠寒涼,卻也有一定的血性。

殘酷的經歷讓南宮疏弦身心扭曲,他再是豔豔如斯,卻是與皇甫華言來自於完全不同的地域的主宰者。

皇甫華言或許是不防降落於人間的冷傲神皇,而他,恰恰就是睥睨人間的冷鶩王魔。

他從來不會用真心待人,他沒血沒肉,除了那個叫做趙天丹的女人。

他永遠永遠不會傷害她。

而她以外的人,一旦與他有威脅,他要他們死。

南宮疏弦眼眸沒有任何暖意,甚至寒冷如同覆上了三重冰雪,寒冰的背後,卻是冰刃一般的銳利,銳利中,夾雜著隱隱而上的殺氣。

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你會死。”南宮疏弦忽然開口,聲音淬滿了冰,冷到零下,卻似乎是在提醒。

“你反悔,還來得及,孤可以考慮,她的命,換你,她死你活。”

他根本沒有這麼想過,他從來就不會放過皇甫華言。

只不過,他在詐他。

不過,如果皇甫華言真的為了自己的命,放棄趙天丹,或許他還真的會放過他。

而他到時候,就可以和趙天丹說,你看,皇甫華言多麼自私,他從來就不愛你。

那樣,趙天丹就會徹底對這個眼中只有他自己的小人死心了,心甘情願和他在一起。

這是他的私心,這又是他的城府。

他倒是希望皇甫華言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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