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這是在哪裡?有人在跟姑奶奶說話嗎?小白你知道誰嗎?你也沒聽到是吧?不是什麼人更不是什麼東西?對對對!走吧,我們回去睡覺覺咯!”

趙天丹一下子就跳到了白戽背上,邊這麼氣死皇甫華言不償命的說著,邊把手上鞭子一提……

半秒的功夫,便已然溜之大吉。

“該死的趙天鐺,你說誰不是人不是東西呢?你給朕回來!越發放肆,看朕不殺了你!”

皇甫華言反應過來趙天丹的自導自演之後,只覺得狂躁到不行,看著趙天丹遠去,他怒吼著,卻只能在風中凌亂,趙天丹早已經騎著白戽,“騰雲駕霧”遠去……

【】

皇城。

熙歌宮,歡桐殿。

“你說?喬月就在你的院子裡?”

夜下,豐富的景觀自門外而臥,一片盎然墨色,藉著微弱的月光,披上了一身淡淡的黑紗的繽紛花色,映入屋內主人的眼中,不失為一種別樣的眼界享受。

然而此時此刻阮彩時卻沒有任何的閒情逸致去放鬆身心好好欣賞著片大自然的饋贈。

她打發了幾個看守的宮人,只留下了自己的貼身婢子素桃,以及前來拜訪自己與自己交好的納蘭昭昭和她的貼身婢女蘿清。

開著門總比關著門要好得多。

她一向不習慣關門說話,關上了門,外面什麼動靜屋內的人一無所知,就像是甕中捉鱉一般,別人在暗她們在明,位置很被動。

開著門小聲說話就不一樣了,有誰走過時刻看得到,若是太遠偷聽,又聽不到她們的對話。

而開著門說話代表著行事坦蕩,一些有心的婢子反而不會懷疑有鬼,也就不會去彙報給她門背後的某些人……

阮彩時搖著一把紫金蒲扇子,輕聲問道。

“那個賤婢在書嬪去世後便一直悶悶不樂心不在焉的,行事也不認真,屢屢犯錯,我都打了她好幾次了都不長記性,再這樣下去,我都好想隨便找個藉口打發走她了呢!看著就礙眼。”

納蘭昭昭聽到阮彩時忽然提到了喬月,不免一陣怒火,她恨恨地將手中的茶盞放置於桌子上,低哼道。

“書嬪一向軟糯,她身邊的喬月倒是一個耿烈又忠心的丫頭。”

阮彩時見過書瑤幾次面,更是聽聞納蘭昭昭幾次提及她時候的各種不滿,她揚唇淺笑,將茶盞提起,輕輕抿了一口。

“再忠心也不是我的丫鬟,是那短命的書瑤的,對了姐姐,你老是提她這一個賤婢做什麼?”

納蘭昭昭看著阮彩時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一陣蹙眉,她一向就對喬月從無好感,這賤婢在書瑤活著的時候偶就老是為她主子出頭多嘴得罪了自己,她現在看她在自己的院子裡面就煩。

“聽聞書瑤當初是因為指證姬傾顏謀害她腹中胎兒不成功,才在當晚被證人牽牽殺害的?”

阮彩時輕笑了一番,隨即淡淡開口,精緻的眉眼微揚。

“據說是因為她原本想要牽牽作偽證汙衊姬傾顏,結果牽牽臨陣逃脫,害得書瑤被罰,喬月被痛打,當晚書瑤氣不過才去找牽牽興師問罪,牽牽當時為了自保才將書瑤一刀殺死,自己最後又畏罪跳井自盡了。”

納蘭昭昭拿起帕子為自己擦了擦嘴角,回想起來那一日所知道的,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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