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孔楠笙一臉的疑惑,因為面前講課的祭司還沒有講完他今天的內容,也就是說自己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難道所謂的夢境神諭真的存在,真的有那種秘法可以透過夢境去進行授課,要不然孔楠笙真的無法去解釋自己在夢中看到的一切。

見到孔楠笙突然驚醒,趴在孔楠笙的旁邊的蘇鄔有些疑惑的問她道,“怎麼了,做噩夢了?”

聽到蘇鄔這麼問,孔楠笙搖了搖頭,想了又想,孔楠笙最終還是問了蘇鄔一件事,“你剛剛睡著在夢裡頭夢到什麼了。”

聽到孔楠笙問這個,蘇鄔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做夢夢到吃雞腿,而且是咱們兩個一塊,阿笙,你說咱們到底什麼時候改善生活啊!每天吃素我覺得我的嘴巴裡面都能淡出鳥來了。”

聽到蘇鄔這麼說,孔楠笙更加覺得疑惑了,夢中授課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夢中授課,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瞎想而已,要不然為何偏偏只有你一個人夢到那些符號。

帶著這個疑惑下課後,孔楠笙就趕回房間去睡覺去了,見到此,三個人都有些蒙圈,最蒙圈就當屬蘇鄔了,畢竟剛剛都在課上睡覺了,可阿笙怎麼又去睡了呢,難道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夠。

一想到自己那堪比鐘聲的呼嚕聲,蘇鄔就有些汗顏了,看來又是自己昨天打擾到阿笙的睡眠了,要不然阿笙今天也不會這麼困,不知道祭司那塊有沒有治療打呼嚕的藥。

孔楠笙這一覺睡的很是舒服,但奇怪的是夢裡面什麼都沒有發生,別說奇怪的符號了,就連普通的夢孔楠笙都沒有去做。

醒來之後,孔楠笙更加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的那個猜測的確是她想多了。

由於中午沒有吃飯,晚飯的時候,孔楠笙多要了半碗飯,其他人可能沒有注意到孔楠笙這邊的異常,孔楠月又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呢。

按照她的計劃,自己這個便宜妹妹早在七歲之前就應該死了,沒想到這家夥非但沒死,反而身體越來越好了,雖然還是一搖三晃蕩,但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孔楠笙的身體要比之前好了許多。

以前這家夥說句話都得大喘氣,但自打來了聖殿後,沒想到這家夥卻越來越厲害了,隱隱約約有了第三方勢力老大的風範,難道是聖殿有什麼人在幫她嗎?

想了又想,孔楠月還覺得不可能的,畢竟孔楠笙每天都在接觸什麼人,可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啊!她最常和那個蘇鄔在一起,但整個聖殿誰不知道,那個蘇鄔就是個草包,除了力氣大一些,她真是一點出彩的地方都沒有。

不是有人幫她,那難道是她一直都在裝病?一想到這種可能,孔楠月自己就搖了搖頭,如果她真的是裝病的話,大夫肯定會檢查出來的,家裡面的郎中全都是看她孃的臉色吃飯的,所以不可能存在那種和孔楠笙的勾結的情況。

難道真的是聖殿這塊人傑地靈,才讓孔楠笙這個家夥有了這麼大的改變的。

孔楠月這邊正在嘀咕著孔楠笙的改變的時候,孔楠笙也沒有閑著,雖然她不是很想弄出一個第三方的勢力出來,但情勢所逼,讓孔楠笙不得不弄出一個既不輸入南邊,又不屬於北邊的隊伍出來。

隊伍建立不久,就來了很多不想加入南北的戰爭的公子和千金們,見到此,蘇鄔的意思是全都接受,但孔楠笙卻有了新的考量。

如果這些人還秉持著我有靈力我就尊貴的想法,那以後第三方勢力會是縮小版的南北隊伍,這樣的情況,孔楠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果然孔楠笙的想法一提出,就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對,見到此,孔楠笙也不去強求,你願意來就來,但你要是來了,就必須守我們的規矩。

蘇鄔剛開始也沒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孔楠笙給她分析完畢後,她才明白了這裡面的利弊,說實話,蘇鄔覺得自己挺羞愧的,明明她長得龐大腰圓的,歲數也比孔楠笙大一些,但每次都是孔楠笙幫她率先解決的存在的一切隱患。

其他人蘇鄔就不說了,就拿她自己的來說,她明明是嫡長孫女,就因為她天生沒有靈力,就被一個妾室所生的庶女給踩在腳下。

這次是因為那個小妾生的女兒歲數不夠,要是夠了,估計那個庶女也得來。

所以說有靈力的人鄙視沒有靈力的普通人,感受最深的就當屬蘇鄔了,如果不是家裡面的那種誰有靈力誰尊貴的理念,估計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她會是標準的大家閨秀,她會寫好看的小篆,穿漂亮的花裙子,她會笑不露齒,她會是爹孃最為疼惜的女兒,一切的一切全都因為她沒有靈力而作廢了。

見到蘇鄔的眼中居然有眼淚在打轉,孔楠笙趕緊從袖子中拿出了手絹給她擦了擦,“你不是說自己很厲害嗎?哭什麼哭。”

聽到孔楠笙這麼說,蘇鄔笑了,“你什麼時候看到我的眼睛裡面有眼淚了,肯定是你看錯了。”

生活繼續向前邁進,孔楠笙他們再也不用去參合到南北的隊伍的混戰中去了,他們已經明確給出了答複,只要兩方不去挑釁他們,那他們就假裝看不到他們的混戰。

本以為這種日子會繼續下去,沒想到卻在一天打破了這種平衡,又一次南北混戰中,寧闐打斷了馬吉祥的左腿。

雙方都是皇親國戚,沒有誰去偏袒誰的說法,最後皇上給出的旨意是明南王帶著兒子上門道歉。

歉的確是道,但馬吉祥也徹底變成了瘸子,從家裡面回來後,馬吉祥整個人都變了,他不敢去招惹寧闐,就開始拿著其他人去洩憤。

首先被找上的是家世普通的普通人,他們有的被打斷了腿,有的被卸了胳膊,最後無一例外都離開了,雖然這些孩子家長們也想讓祭司們教養自家的孩子,但孩子的命可比這個重要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