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火,你醒了!”連城驚喜看著她,“你還認得我麼?連城。”

江火腦袋發空,而後一連串的記憶像洪水似的灌進來,她發了會呆,整理好錯亂的記憶後發現她就是江火,她扭頭看向連城:“幹嘛!”

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下來,奇怪的看著連城:“我還沒死,哭喪什麼!”

連城抬頭看向江火,確定從她眼裡,除了自己沒有看見其他的,鬆了口氣:“我……我擔心你。”

江火一撩紅衣,隨手挽起如墨的黑發,發絲柔順劃過她修長的脖頸,襯得溫溫潤潤。

她走到門口驀然頓住,眼神淩厲看向連城。

連城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樓主在哪!我有重要事情稟報!”她臉色冰寒,如二月冬風料峭。

“在書房。”

她轉身就走,不留下一片浮塵。

連城站在原地,臉上掛著痴痴的笑容:“這就是……她的新記憶麼?”

江火如一團火猛地撞進書房,一拍桌大聲吼道:“樓主!江火又事稟報!”

沈耘受傷的揉了揉耳朵,無奈道:“江火啊,以後進門先敲門!還有,不要吼,我聽的見。”

“哦,這次去金陵刺殺他們攝政王,江火雖然失敗了,但是我發現個秘密!”

“什麼秘密?”沈耘問道。

“他們攝政王和他們皇後有一腿,而且那個皇後並不是金陵人,反倒像苗疆女!”

果然眉頭一皺:“嗯,此時我會查,你先去休息,灕江的仇,遲早替你報!”

聽到灕江兩個字,江火微微一愣,而後咬牙切齒道:“不用!這仇我自己報!”完就摔門而去。

沈耘慈祥的表情慢慢變了,變得邪惡:“我老屠夫,這次的藥不錯,連江火的記憶都能篡改。”

從暗門裡顫顫巍巍走出雞皮老者,陰笑道:“那當然,如今江火只記得灕江重傷她,而不是我們殺她,這自然皆大歡喜!嗬嗬嗬”

江火離開書房,來到後花園的鞦韆上,坐在鞦韆上一晃一晃,飛起的衣角像飛舞的花蝴蝶。

“灕江”她咀嚼這個名字,她記得從金陵重傷回來後遇到灕江,後來險些被他一劍穿心,之後連城及時救了她。

江火摸著胸口,明顯能感到疼痛。她冷笑一聲:“欠我的,都會百倍千倍討回來!”

果然第二天,江火就被叫到書房。

沈耘憂心忡忡看著江火道:“有個新任務,殺了漓王,漓王武功不知深淺,但她身邊的護衛不可覷,你……”

“我去!”江火斬釘截鐵道,沒有絲毫猶豫,她向來有當場報,灕江的穿心之仇,必須還回去!

沈耘笑了,拿給她一封信:“僱主要求。”

江火接過信就塞懷裡,出門上馬直奔邊疆。

一路上紅衣瀲灩,有時停在路邊換馬,一旁茶館的老闆咂咂嘴道:“姑娘,又來換馬啊!嘖嘖,這王老三可發了啊。”

江火面貌精緻漂亮,但冷著臉,腰間一把寶劍看得出來不是裝飾用的。

她冷冷道:“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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