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安哲上前看夙令梓的傷勢。

他越看越皺著眉,看到夙思萱急切的望著自己。

他拿出一顆丹藥,給夙令梓服下。

江火朝著遠處跪在地上的蒙面人走去。

血流了一地。

那人企圖用內力將銅錢吸出來,但是卻因為感受到的疼痛無法用力。

江火走上前。

他才抬起頭,江火便一把將他的面罩扯下來。

看著平平無奇的臉,但江火愣了一下後,心沉的徹底。

和灕江在禪城的那一次,她把自己的虎狼軍團託付給了灕江,後來見到灕江也沒有看到虎狼軍團的成員。

現在,在面前,卻有一個。

自己當時同他們說,除了自己,他們還要聽灕江的命令,也只能聽灕江的命令,說灕江就代表了自己。

她瞭解虎狼軍團的成員的衷心。

而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是什麼?

“誰派你來的?”江火顫抖著聲音,她不相信灕江會派人刺殺自己。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江火握著拳頭,心頭的起伏證明瞭她現在的心情。

“你可還認得我?”

那人沒有說話,但是看著江火的眼睛沒有迷惘,看來是認得了。

此時鐘安哲和夙令梓走上前來。

鐘安哲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瞳孔一縮,看著江火。

夙思萱則扶著夙令梓,看著江火的模樣問道:“江姑娘你認識他嗎?”

江火點了點頭,轉過頭看著夙令梓:“麻煩夙公子可以將他關起來嗎?”夙令梓點了點頭,便吩咐著才聞聲而來驚慌的下人們將那人綁起來押了下去。

看著夙令梓的臉色不太好,江火關心的問道:“夙公子你沒事吧?”說著看向鐘安哲,鐘安哲的眼神告訴她事情有些複雜。

夙令梓說了沒大礙,江火便沒有再問。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刺殺擾亂了寧靜的早晨,即使是沖著江火來的,但夙思萱還是向她們道了歉,然後把夙令梓扶回去休息了。

然後讓江火和鐘安哲兩人隨意在園中散步走走。

“夙公子他的身體?”江火和鐘安哲並肩的走著,心情絲毫沒有被剛才的事件影響。

鐘安哲搖了搖頭:“他身體有一種很複雜的病狀,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病。”

江火疑惑,竟然也有鐘安哲不瞭解的病狀。

鐘安哲又說道:“他的身體裡好像有很多毒,常年在內,所以導致這種病狀的應該就是毒性的擴散,在他的身體裡成了除不掉的惡疾。”

“毒?”江火疑惑的問道。

她們此時正在花園中,園中各種奇形異狀的假山,而多處花圃中開著許多顏色的花,花的品種也五花八門,有的是普通的花,有的江火從未見過的奇異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