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安哲和另外幾位長老正在抵擋一群穿著黑衣蒙面的殺手,百草門的幾位武功都不錯的,但無奈人數眾多,也經不起大規模的進攻。

近距離的打鬥就在眼前,江火變得異常靈敏的耳朵又聽到了好幾處打鬥的聲音,暗道不好。飛身上前,手中的硬幣對著五個角落扔了出去。

只見五個角落一陣小小的爆炸,發出一層層濃烈的煙,將十幾個殺手都包圍在中間。江火已經拉著鐘安哲和其他幾位長老出來了。

“快走。”江火喊了一聲,便飛往初嶽老人的庭院,還未走到,江火便聞到一股血腥味,心中一沉,又加快了速度。

但是看到初嶽老人倒在血泊中的時候,鐘安哲上前,撕心裂肺的喊著:“師父!”拉起初嶽老人的手腕,又絕望的放下。

江火捂住胸口,那裡彷彿有股強烈的情緒想要爆發,江火的眼神猶如嗜血般,飛身前往另外一個打鬥的地點。

手中只有銅錢,只見嗖的一聲,銅錢快速飛向一個蒙面殺手的後腦勺,在距離其一寸的時候又飛了回來。那蒙面殺手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回過頭,想看一眼攻擊自己的人。

卻在半途中倒在了地上。

只是簡單的動作,江火所到之處,蒙面殺手的屍體便在兩邊堆積,留出中間的一條路。

另外的那些在看到江火沒有武器,僅僅只是用了身上的硬幣,便將那麼多兄弟置之死地的時候,都開始生退縮之意。

一個個對望著,都盯著江火,前頭的人一把沖了上來,想要聯合攻擊江火。卻只見銅錢被扔出去後,在接觸到蒙面殺手之前,轉了弧度,在幾人面前飛過繞了一圈回到江火的手裡。

快速的毫無感覺,發覺的時候只能詫異的盯著彼此的脖子上,被割出傷口,血直冐流。

又一批倒在江火的跟前。

隨後趕來的文樂和二十五都不禁一呆,她們的主子太強大了。

剩下的蒙面殺手想要逃,才一轉身便看到江火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禁開始戰慄。

這女人好恐怖。

江火冷著臉,眼神犀利的瞪著他們:“說!是誰指使你們來的,說出來,我饒你們一死。”

江火一步步向她們走近,有幾個人又對望了一眼,一咬牙,便全倒在地上了。

竟然是死士。

江火看著剩下的,不願自殺的懦弱殺手。

“很好!只要說出是誰指使你們的,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其中一人顫抖著說道:“是漓王。”

“胡說!”江火話音剛落,那說是漓王的人便倒在了地上。

江火看著剩下的兩個人,右間的那個,身材矮小了些。但眼神卻很犀利,沒有絲毫的畏懼,江火仔細一看,彷彿好像在哪裡看過這雙眼睛。

另外的一人的腿已經微微的顫抖:“是,是傲雲國的……”還未說完,便被右邊的一劍抹在了脖子上,嘴巴張開,死不瞑目。

江火看著他,手中的硬幣捏緊了。

全數扔了出去,卻見那人一把利劍全數斬開,未傷分毫,舉著劍迅速的朝江火攻擊。

“主子小心!”

“二十五不要!”文樂的叫喊已經來不及了。原地只有一片毒氣在縈繞,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江火捂著嘴,二十五卻沒有防備。

文樂焦急的上前去,扶起二十五:“二十五,你沒事吧?”

二十五昏迷不醒。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百草門就物是人非。

空氣裡還彌漫著血腥味,連繚繞的霧氣也被染上淡淡的紅色。

將初嶽老人埋葬後,把那些殺手的屍體也處理幹淨的時候,江火周身帶著死神般冷漠的氣息,離開了百草門。

離開前,鐘安哲給了二十五解藥:“我有解藥是因為我曾認識過製作這種毒藥的人,我百草門素來與玉衡派毫無交集,今日卻遭這般的殘害。”從未有過的憤怒和激動。

江火只牢牢的記住了玉衡派,她只想到骨碟。

最後那一位殺手是男人沒錯,但那雙眼睛,想起來,倒是與骨碟的眼睛十分相像。

如今她已經不是弱到可以被廢去武功,又可以隨便被人捏死的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