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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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酒!雖然有股藥味,但還是比平時喝的那些美味多了。”雖然只是想轉移話題,但江火說的是實話,這酒的味道還真是一言難盡。
“這是我師祖特製的美酒,天底下可沒幾個人能喝的到,倒是便宜你了。”
“哈哈,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啊!”江火不客氣的又倒了一杯,想起自己拿起酒壺的時候裡面還有許多,這鐘安哲看來是酒量不那麼好啊。
“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不單只是解饞,還可以強體健身。雖然入口溫順,但後勁比一般的酒大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是嗎?”江火雙眼微眯,臉頰已經泛起了紅暈,不自覺的歪著頭。
鐘安哲笑了笑,看著江火,她整個人已經開始迷糊起來,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有些飄然,不真實。在遇見她之前,他以為這世間已經沒有人能打動他了。
“為什麼我看不見你了?”江火伸出手,看著帶著面具的白衣男子忽遠忽近,怎麼樣就是看不清。待在仔細看時,卻想哭出聲來:“灕江……”
鐘安哲皺眉,灕江?這名字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卻見江火站起身,步伐有些不穩,抬著手向自己走來。
“灕江!”江火叫了一聲,便撲到在鐘安哲身上。
“灕江是誰?”鐘安哲扶住她,便見她雙眼迷離,抬起手撫摸自己的面具:“灕江,我好想你。”鐘安哲皺眉,又問了一遍:“灕江是誰?”
“哈,灕江是我夫君呀!”江火溫柔的摩挲著男人的面具,聲音如水:“是我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都想要追隨的人。”
“灕江……”江火嘴裡喃喃著,意識模糊的她根本沒有察覺到男人漸漸僵硬的身體。
該死的!鐘安哲松開了拳頭,看著在自己懷裡完全醉過去了的女人,心中的那股嫉妒的心情完全沒有消減,反而還有些愈演愈烈的趕腳。
他在嫉妒一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男人!
月亮被烏雲擋住,庭院變得更加的冷清,此時的風愈加無情的喧囂,江火的身子無意識的抖了一下。
鐘安哲皺眉,伸出手抱住女人柔軟的身體,站起身,向她的房間走去。
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卻十分的誘人,鐘安哲能感覺到自己的心中小鹿亂撞,希望這短短的路程再遠一點。
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鐘安哲便自己坐在了床沿,看著江火的睡顏。
這女人的五官太精緻,完美的無可挑剔。長相這般美好,性格卻也那麼讓人容易心動。可是,她的心裡住的卻是另外一個人,一個似乎可以讓她奮不顧身的人。
他伸出手,想去撫摸她那白皙的臉龐,卻在半空中收住了手。
罷了。
江火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完全沒有宿醉的痛苦,反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彷彿有某種氣勢正在沖撞著想要噴發。
立即起身打坐,腦海裡回映著自己熟記的天機術。
體力的感覺像內力,卻又不同。江火嘗試著結合以前練功的心法,指引著那股力量,緩緩的在身體裡穿梭,越來越熟悉的掌控著這股力量。
越是熟悉,越是渴望,這份力量彷彿知道江火的渴望,越聚越多,強大的讓江火自己都忍不住想要驚嘆,這種馬上就要突破好幾個層次的感覺真的太讓人激動了。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江火,沒有察覺到這一切來的太猛烈,自己的身體是否能接受,也完全忘記了有人說過不能急於求成……
“江火!”只見門被撞開,驚人的速度帶著一陣疾風,只餘一片白色的衣角。
鐘安哲抱起昏死在床邊的江火,往她嘴裡塞了一顆藥丸,運了內心幫她服了下去。
他的手放下的時候還在發抖,是他太大意了。早知道就不該讓她喝那麼多,沒想到這丫頭對力量的渴望是那麼大,以至於自制力都減弱了。
看著江火嘴角溢位的血,他心疼的用雪白的袖子為她擦去血跡,那張蒼白的臉和這滿屋的血腥味更讓他覺得心痛,都怪他,都怪他!
握住江火的手腕把脈,鐘安哲的眉皺的越來越深。這女人實在是太大膽了,如果自己再晚一點發現,這女人恐怕就要沒命了。
雖然已經給她吃了急救的藥,但是把脈發現還在危險期。
鐘安哲小心翼翼的將江火放下,讓她躺在床上,此時她的臉色還是很難看,因為身體裡那股還沒被完全壓制住的魔火還在折磨著她的經脈,十分痛苦。
鐘安哲匆忙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