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搖著頭,單手撐著下巴的對韓修塵說了起來。

至於這話到底是真是假,依舊如同之前的那種話題一樣,唯有她自己最為清楚,韓修塵根本看不出來。

仔細的盯著清明的面孔,感受著清明的情緒,見什麼都看不出來感受不出來後,韓修塵忍不住輕聲嘆了口氣。

他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衝著清明吐槽道:“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你難道一點底細都不給我?”

“咱們哪來的那麼多年的交情?咱們不是今天才認識嗎?”

清明稍稍偏著頭,用著疑惑的語氣說著,隨即又伸出手指了指遮掩住自己雙眸的白色絲巾,又笑著說道:“要是你解開了我的白巾,或許我可以好好的給你分析一下你媳婦兒的來歷。”

韓修塵一聽到這話,頓時面色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他的手指也咚咚的在桌子上面敲打起來。

清明的眼睛一直處於失明狀態,但是以清明現在的實力而言,她若是想要讓她的雙眸恢復過來簡直再輕鬆不過了。

可她一直都沒有那麼做。

不是說她不想恢復,而是她有著一個想法。

那就是她希望睜開雙眸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她心中念念不想的人。

而現在,遮掩住她雙眸的白色絲巾某種意義上算是一種自我封印。

她封印著自身的一些能力,壓制著自身力量自然而然的恢復她的雙眸。

所以若是自己解開了她的白色絲巾,到時候麻煩可就不是一星半點那麼簡單。

為了刻意去追查自己媳婦兒的身份,到時候讓自己又陷入她這麼一個麻煩中,韓修塵覺得完全不值當的啊。

再說了,要是自己解開她的白色絲巾後,到時候她又說不出個一二三來,自己豈不是更加的吃虧?

清明見韓修塵久久不曾說話,頓時又唉聲嘆氣的衝著韓修塵戲謔道:“你這膽子還真的是隻有芝麻大點啊,這都不敢解?”

“沒辦法,我怕我不是你心心念唸的人,到時候解開了你的白巾,你看到了我的模樣豈不是要失望到死啊?”

韓修塵神情漸漸恢復過來,笑著衝著清明調侃了起來,又笑眯眯的說道:“再說了,你這白巾就是個麻煩,誰敢解開誰就會栽進去一輩子,根本爬不出來。”

“漬漬,按照你這麼說,我還是一個女魔頭不成。”

清明漬漬的兩聲,隨即又忍不住輕聲的笑了起來。

她的雙手緩緩交叉的放在小腹處,稍稍偏著頭側耳聆聽了一會兒,忽然眉頭稍稍皺了起來的對韓修塵說道:“你不打算好好的收拾一下週遲那個小傢伙?我總覺得現在的你該給那個小傢伙一點教訓了。”

對於周遲,說實話她心裡面並沒有多大的看法。

只不過周遲那個小傢伙做人做事是真的不行。

尤其是這段時間,那個小傢伙似乎動作不小的啊。

她覺得,韓修塵該給周遲那個小傢伙一點教訓了。

不說一棍子直接把那個小傢伙打死,至少他要在周遲那個小傢伙面前展露一下存在感。

不然隨著時間的流逝,哪怕那個小傢伙心中對韓修塵再怎麼忌憚,恐怕也會變得沒那麼忌憚了。

到時,韓修塵想要再讓周遲對他感覺到害怕與恐懼,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輕鬆的一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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