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寢四年,感情還是有的。

像這樣亂七八糟的說話,也可以沒有什麼負擔。

胡說八道嘛。

誇誇其談嘛。

瞎扯了一會兒,沐沐繼續說道:“我也不是做一輩子教練,我可是給他們交了計劃書的。”

“計劃書?”

“什麼計劃書?”

我和豆包兒都很好奇。

“就是畢業以後我的規劃,短期的,長期的。不然,就像美人兒說的,兩個‘正式工作’怎麼會同意我做這種‘非正式工作’,我立了軍令狀的好嗎?”

“軍令狀?這麼嚴肅啊。”豆包兒衝沐沐豎了豎大拇指,“有魄力。”

我問到:“什麼軍令狀,給我們分享一下呀。”

“怎麼說呢,大概就是,三年之內,自己開館?”

“自己開館?這麼牛逼!”豆包兒又把她的大拇指豎起來了。

我也不甘落後,跟著她一起讚歎道:“那你以後就是老闆了,就一句話,苟富貴,勿相忘啊。那個,記著給我們辦個會員,終身制的那種。”

“還終身呢,我管你兩輩子,行不行?”

“行,太行了。我可記住了,兩輩子昂。”

“要啥啥沒有,幹啥啥不行,撿漏兒第一名。”

“略略略,反正你都要當老闆了,指頭縫兒裡隨便漏漏就行。”

“我養你啊?你長得格外美是怎麼的。你說你這麼有勇氣,怎麼不去找個富豪,就堵在他門口,直接讓他給你捐錢,多好。”

豆包兒聽沐沐說完,笑了起來:“哈哈,美人兒可就當真了。”

沐沐擺擺手:“不會,且不說她找不到富豪,就是找到了,她也不敢去堵人家的門。”

“你別逼我,小心我真去找人捐錢。”

“去吧去吧,芝麻綠豆的膽量,還這那那這的,你就是一嘴炮。”

嘿,沐沐這嘴,還真是,真是,夠犀利的呢。

“我不管,等你們都發達了,怎麼也得管管我吧?”我試探著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