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枝葉住在獨立病房,沒有病友。當時因為醫院是禁閉的,厲家就還沒派人監視她,所以沒一個人知道她受欺負。

她有跟護士舉報虐待,但因為語言不通,外國護士沒聽懂。

反而被那個阿姨知道了她想舉報,就變本加厲,開始虐待她身體,故意碰她的傷處,疼得她臉白冒冷汗才放過她。

護工的這種行徑,兩個多月後,才被揭發出來。

還是因為厲枝葉拄著柺杖去陽臺晾衣服,不小心滑倒昏迷了過去。

當時阿姨在樓下花園嗑瓜子散步,是查房的護士發現躺在地上的厲枝葉的。

一查一追問,發現護工就沒有盡過本分。

厲家知道這個訊息,反應平平,說換一個護工就好了,又沒什麼大事。

是厲北夜大發雷霆,把那阿姨的全家教訓了一頓——當然,也是因為那阿姨的全家人都有空可鑽。

那華國阿姨能有國人,但卻是個癮君子。未成年兒子私藏槍械,有危害社會的暴力傾向。

以及阿姨自己身為護工,卻虐待病人。

厲北夜收集好證據,把他們都告進了監獄。然後另外請了一個貼身管家,一直照顧厲枝葉。

同時厲家也安排了人,只不過和厲北夜的出發點不一樣,厲家是為了監視。

……

“怎麼不說了?”陸擎問她。

厲枝葉在他懷裡蹭了蹭。

是有點想說出來,裝可憐,讓他憐惜。

但他一定會問住院的原因。

她怎麼說?難道說她離開他之後,腳骨被打斷,抑鬱成疾不止,厲家還把他們的……

厲枝葉說不出。

她只能道:“不重要。”

她把面相兇的阿姨的資料,劃了過去,表示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