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央甜甜笑著,讓了位,“你看我男人怎麼打你個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怎麼說話來著,上次你男人輸了我三局呢。雖然他也是輸了,但是過招過得很有癮啊。”

厲北夜淡笑,也對顧初央道:“顧伯父很厲害。”

厲北夜落座到顧清明對面,從觀棋者變成執棋者。

顧初央在旁邊觀局,發現確實是過招過得利落又有癮。

這就像打羽毛球一樣,自己的每一招,要麼是讓自己接得輕松,要麼是找機會發必殺技。

一旦找到機會了,肯定就會扣個殺球。

但在這個時刻,對手都能接住,而且狠狠回擊。

雖然可惜,但十分酐暢淋漓。

顧初央看了一會兒,抬頭看到明如佳在陽臺修剪盆栽。

水眸閃過一絲狡黠。好機會。

她十分自然的站起身,晃著進了爸媽的房間。

關上門後,她立刻去翻放著重要證件的櫃筒。

但被鎖了。

她又從衣櫃下面的抽屜的鑰匙總部,找到櫃筒的鑰匙,開了鎖。

翻啊翻,她的出生證都翻到了,就是沒有戶口本。

顧初央重新鎖了回去,又去翻其它幾個抽屜。

但都沒有啊。

顧初央坐在梳妝臺前,苦惱著。

隨後想到會不會因為被拿出去辦事了,所以在包包裡。媽媽挺經常出去各局辦事的。

顧初央正想要翻包,剛站起身,房門就開了。

明如佳正疑惑房門怎麼關上了,結果進來,看到女兒在,有些訝異,“你來爸媽房間幹嘛?”還鎖門,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