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伯本來也沒想走,也想弄清楚這個人類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讓自己的女兒接觸龍人,剛才說走只是嚇唬嚇唬他罷了,他的想法太貪心,也不現實然,畢竟那女孩兒只是個普通的人類,而龍人卻是…

他不敢想也不能想,絕不能那一幕發生,必須遏制住面前這個精明男人的念頭。汪伯一邊想著一邊換了張木椅坐下。繼續聽歐陽述說他的故事。

“就在遇見那一位之後,……”說著他的眼神變得明亮,好像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般,“某種意義上說就是他從根本上改變了我對傳統的理解。那名青年徹底顛覆了我為之堅持數十年的觀點,從他的身上我也似乎找到了那個能為我解惑的明燈。而後一次偶然的機會更是讓我有緣與您和那位見過一面,”

說到此他抬頭用仰慕的目光看著汪伯繼續說“也就是您口口聲稱之為龍先生的那位,雖說只是遠遠的一面之緣卻讓我感覺到自己在他面前是多麼渺小,好似滄海一粟微不足道。也真真正正地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不只是有我們人類吧?!”

汪伯在一邊聽著,起初他對這位大局長的自述不太感興趣本想出言打斷,可但當他聽到提及青年時,他的眼神就變了,變得專注起來。再又聽到能從歐陽魄的口中說出來“龍先生”三字時,汪伯已經抓住太師椅坐在了局長的對面。

汪伯的舉動和滿臉驚訝的眼神讓局長都感到訝異。

汪伯一臉疑惑的問“你見過聖主?什麼時候!”

歐陽魄局長對老人的舉動其實非常滿意的,這證明剛才的一番話不說是正好說在了老人的心坎上,至少也是讓他提起了興趣,引起了他的好奇心,至少,他不會再說要走了。

歐陽魄不露神色地嘴角上揚說“聖主?原來龍人父親在你們世界裡的地位這麼高!”

汪伯感覺自己說漏了什麼,便及時打斷歐陽魄的思緒,讓他接著講述自己的故事:“嗯,是啊有幸見過一面,不過也是在那位青年的引薦下,嗯...記得那是在十幾年前...一個夜裡...因為事態嚴重,由我親自帶隊在執行任務。嗯...然後在當我能到達任務地點時發現那個青年已經提前到了好久,而且事件也處理的七七八八隻剩下一些收尾工作。

他說這些事我們做不來,只有他們能做,他口中的聖主只是路過,對聖主,當時他也是這麼叫的。”

汪伯邊聽邊思索,一聽是十幾年前的事就一下子沒了興趣,是一點養分也沒有,索性就再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哼!你少在這跟我扯淡!十幾年前?這說明你在這十幾年裡了沒少對我們下功夫吧,原來那些在門口被我一次又一次次哄走的眼線就是你派來的啊。若不是聖主命我不要罔殺性命我早就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

歐陽魄沒有否認他說“身為局長,而且又事關你們這些能人異士怎能置之不理,在我的管轄範圍內這麼一位不可控的出現,必要的措施還是要有的啊,冒犯之處就請多多包涵吧!”

歐陽魄怕事態往不好的方向發展,一轉話鋒微笑說“額,這與其說是監視倒不如說是保護!難道你就沒發現你們住的地方雖然偏遠,但一次事故都沒有嗎?就連一次偷盜事件都沒有!我從中調換了所有片區內的保安暗中保護,甚至所居住的住戶我們都逐個的做過稽核確保小片區內的安全!”

“多此一舉!我們需要保護嗎?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汪伯不客氣得說。

歐陽魄沒有理會接著說“其實自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您那位聖主了,之後的聯絡仍是那位白衣白髮的青年與我聯絡,也的確給予我們很大的幫助。可在五年前!一切都出現了斷層,而且五年前東方的那場異象,想必您老比我更清楚吧。”

“等等!”汪伯似乎聽出了什麼不對的地方,他自言自語:“等等,等等,你剛才說什麼?白衣白髮?難道是他?這麼多年一直與我主秘密聯絡的是他?!不對啊,青年~怎麼會是個青年呢?”

汪伯眼睛又開始明亮了起來好像明白了什麼突然一拍桌子說“是他!對了是他!哈哈是他太好了哈哈!”

接著,汪伯表情嚴肅,身體也好似精神緊繃地似的離開了座位,一隻手緊緊握住了歐陽魄的胳膊質問道“快告訴我,你說的那個白衣白髮的青年他現在在哪?”

歐陽魄剛剛的一大段話說的口乾舌燥,正準備端起茶杯品一口熱茶然後再說,結果被汪伯這一嚇差點沒給嗆得燙了舌頭,噗的一聲全都又吐回了碗裡。

他清了清嗓子,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起“說起那個人,唉!”他嘆了口氣,語氣很是惋惜“本來我們一直是保持聯絡的,可是也是在五年前在那場異象後就杳無音信,那晚他給我打過一次電話,當時還說什麼是時候該回去了什麼的,就掛了。”

汪伯聽後表情比剛才還要誇張好像是聽見了世界末日的新聞通知一樣,身體僵在那裡一動不動,又開始低語嘀咕著“是時候該回去了...如果是回了那裡!要是這樣小主的事兒看來還是藏不住了啊!該來的遲早還是要來。”

沉思的低語和古怪的行為讓歐陽魄聽得直納悶,心想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完全沒有按照自己的套路出牌嘛。但又仔細一想沒關係,興許趁現在這個老頭心思雜亂,如趁熱打鐵的話說不定今天就能解開心中的那個疑問。

然後他追問到“什麼意思?他是誰?你們是誰?您們跟我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助我們人類抵禦那些邪惡的存在?可你們又為了什麼?為什麼要保護我們人類?上午市中心的那件事難道也是你們所為嗎?”

一連串的問題如潮水般劈頭蓋臉地朝著汪伯砸去,結果汪老爺子半蹲著僵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地一動沒動,片刻後又沉沉地坐在椅子上,下一秒他突然起身就跟沒聽見一樣面對歐陽魄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拱手說“多謝局長大人款待,我主僕二人感激不盡,但今日為時已晚,少主年齡還尚小,須早點休息,無需遠送告辭!”

說罷便就轉身準備去尋龍人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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