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自是百般深情,奈何我心裡一時間還不能完全接受他,所以只能對他報以輕笑後就低頭吃我的飯了。

我擰眉一邊吃著麵包一邊用餘光看向不遠處的兩個匣子——

羊脂玉匣是可以將顧清晨強行收納進去法器;

而另一個盒子裡,是可以讓人傷口不痛自愈的匕首。

顧笙瀾,你到底在玩什麼名堂?

明明顧清晨只要呆在我身邊就不需要血,給我這把匕首,到底是要我做什麼?

“阿離,你在想什麼?”

我回過神,搖搖頭,將最後一點麵包疊成一團直接塞到嘴裡,拿起牛奶喝完了,起身道:“吃飽了!我們走吧。”

看我又走向了玉匣子他立刻飄到了距離我最遠的對角處,委屈道:“阿離,我不要進去。”

“那怎麼行,外面陽光那麼大,你吃得消嗎。”我就要開啟玉匣,他拼命搖頭道:“裡面好黑,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我心下一軟,手沒開啟玉匣子,而是道:“那你說,怎麼辦。”

“我可以附在你的某樣東西上。”

“比如?”我放下了盒子,他到處看了起來,最後目光落在我鑰匙扣上的小貓上,他飄過去指著貓道:“這個行不行?”

我擰擰眉,拿過了雙肩包,把匕首和玉匣子一起放進去後,對他道:“隨你吧,不過你要是難受就說出來,聽到沒。”

“嗯!放心吧阿離,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因為我還要保護阿離吶!”

“行了,快走吧,要遲到了!路上別亂說話,我可不會理你。”我將拉鍊拉好,拿著鑰匙,看他化作一縷冰涼伏在了小貓上。

……

我走在校園裡,很多人都跟我打著招呼,眼底寫滿了對我的同情還有看戲的成分。我微笑著與他們揮手,然後告別,腳下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只想趕快到考場,考完再趕緊離開。

只是,冤家總路窄。

在教室前的走廊上,我還是遇到了我要躲的人,不過還好不是莫遠,而是——

徐嫣然。

我佯裝沒看到,想躲過去。

卻不想轉身時,身後卻傳來她的聲音:“阿離!你還要躲嗎。”

我僵硬了脊背轉過身時擺出笑臉,眯眸掩蓋了眸中的光芒,淡淡道:“是啊,嫣然啊,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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